位賞臉,那我們就不在打擾了,告辭”耳墜青年微笑著點了下頭,強行拉著短青年回到了卡座。
於是,雙方又各自喝起自己的酒,客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但經過了剛才的不愉快,吳遷兩人明顯失去了很大興致,酒都還未完全喝完,就起身結賬準備走人。
“濤哥他們走的,我們是不是……”短青年原來並沒有對剛才的事放下,見他們剛要離開,就想跟出去教訓一番,這樣就不會得罪石頭哥了。
然而,耳墜青年卻依舊喝著自己的酒,瞥了眼吳遷兩人離開的背影,淡淡道:“不用了那傢伙的酒中被我下了藥,相信很快會有好戲上場,可惜無法眼前目睹,倒是浪費了我那包沒來得及嘗試的好東西啊……”
“什麼好東西?”其餘三人眼睛一亮,同時在佩服老大的厲害,讓人防不勝防
耳墜青年沒有太大聲音的說,只是用他們幾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輕輕吐出了幾個字。
頓時,其餘三人臉色全都一變,表情顯得頗為的古怪……
“明天早上還要去H縣,我們回去。”上車後,許霞對吳遷說道。
“可以。”吳遷沒有反對的點頭同意了,現在晚上九點半,回去大約十點多,也差不多該休息了,可不能誤了明天的行程。
然後,寶馬轎車離開了夜舞,向著回家的方向漸漸駛去。
沒多大會,不知怎麼搞的,吳遷忽然覺得有點熱,把車窗降了下來。
對此,許霞並沒有說什麼,繼續專心開自己的車。
可是,車窗降下來後,吳遷居然還是覺得熱,並且渾身越來越燙,心中也好像有螞蟻在爬一樣,那種感覺很難受,乾脆又把外套拖了下來。
許霞終於現了吳遷的不對勁,回頭一看,他整張臉都紅了,連忙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吳遷搖了搖頭,意識竟漸漸有些模糊,喃喃道:“我也不清楚,身上忽然好熱,腦袋也暈乎乎的……”
“你是不是不能喝龍舌蘭酒?”
許霞以為他對這種酒精過敏,關心的伸手談了下他的額頭,有點燙
誰知,吳遷這時竟突然用手一把握住了她的齲�模���涿畹木俁��蛑卑研硐嫉背≌�×耍��刀紀�絲��
當許霞清醒的時候,這才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打了個方向盤,把車停在了路邊。
看到吳遷迷離的眼神,許霞很不適應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喝醉了?”
“我……”吳遷頓時也彷彿清醒了些許,欲言又止的頓了頓,道:“可能。”他也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剛才這麼大膽。
許霞沒在去看吳遷,而是把車提快了很多,明顯是想早點到家,看來吳遷真的醉了,要不然,不會這麼大膽的對自己
就算許霞在怎麼想早點回去,路上畢竟還有一定的車程。
在這期間,吳遷雖然沒在有過分的舉動,目光卻總是情不自禁的望向了許霞胸前那高高聳起的**,心中那份瘙癢感越加的難以忍受,竟有一種立刻將許霞撲倒的衝動。
吳遷簡直被自己這個邪惡的念頭嚇了一跳,慌忙用手去擰自己的大腿,這才勉強控制住自己的*,並且在心中不停的默唸道:我不是色狼,我要冷靜……
吳遷的這一系列小動作,豈能瞞過許霞的眼睛,心裡越加的覺得彆扭,但沒有去呵斥,免得大家尷尬,暗自告訴自己,應該理解別人喝醉後的冒失……
就這樣,兩人辛苦的煎熬著,終於盼到家了。
“我先去洗澡了。”
“好,早點休息。”
剛一進門,吳遷便衝上了樓,看著他消失的背影,許霞哭笑不得同樣回房了。
進門後的第一件事,吳遷便迅脫光自己的衣服,衝到洗手間,沒有用熱水,而是直接用冷水洗澡,希望能讓自己冷靜點。
可是,任憑涼水沖刷在自己頭上,那種慾火焚燒的感覺,就是無法讓吳遷的心平復,下面高高挺起,憋著很是難受。
“不對我這不是喝醉了……”吳遷彷彿想起什麼,懷疑道:“那傢伙非逼著我喝酒,莫非是不懷好意,偷偷在我酒裡下了一種很厲害的*藥?”
吳遷越想越覺得是被人暗算了難怪那些人那麼客氣,沒追究自己打了他們的同伴。
可事已至此,吳遷也毫無辦法,只期望藥力快點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微弱的敲門聲,但就是被此刻的吳遷聽到了,連他自己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