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華海市飛機場出口,一高一矮,一壯一瘦,兩個身材比例極為極端的男人,各自揹著個行李包,大步走了出來。
沒有刻意的去尋找,吳遷和銀狼很容易就覺怒狼和夜狼,臉上同時掛起了高興笑容。
怒狼見面就是一拳砸在吳遷的肩膀上,眼眶微微紅了起來,嘴中不忘大聲罵道:
“奶奶滴個熊笑你妹喲……”
反觀夜狼,一動不動站在原地,臉上雖沒表情,但眼中神色複雜,激動,喜悅,興奮,一看就知心裡同樣很高興。
“我說塗大哥,你不讓我笑,自己也別哭啊,好歹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別再這裡丟人行麼?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兩有什麼呢”吳遷苦笑不得。
怒狼慣性的擦了下眼睛,見並沒有眼淚,立刻知道上當了,臭罵道:“靠你小子就會拿我開耍…”
頓時,大夥全都笑了起來,夜狼打趣道:“我說你們‘打情罵俏’能否換個地方?我和銀狼可不想被人當成觀眾。”該問的話,之前在電話裡聊過了,所以並沒有在問,其餘的也不急於現在知道。
“走,去我們住的賓館。”銀狼說完上了駕駛座。
誰知,一看到矮小的雨燕,怒狼楞道:“這就是你們來接我們的車?”
吳遷知道怒狼所指何意,道:“窮啊,只能買得起這種車,有就不錯了,你就別挑剔了,頂多副駕駛坐讓給你將就下得了。(最穩定,,百度搜尋)”
接著,吳遷和夜狼自覺的上了後排,只剩下怒狼一個人站在車外。
“上車啊,如果你要做計程車,我沒意見。”銀狼也催了起來。
只見怒狼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彎腰坐了進去,但頭立即頂住了車頂,腿也得縮著,姿勢憋得很古怪,臉上充滿著鬱悶。
約大半個小時後,一行四人回到了賓館,並且開了兩個房間,分別給怒狼和夜狼。
這次怒狼沒在挑剔,這賓館雖沒有星級,但對於住的地方,他一向不講究,畢竟在部隊什麼苦沒吃過,跟這裡比起來,算是奢侈了。
由於這家賓館是純住宿的,現在又沒到吃飯的時候人又轉移到了附近的一間茶廳,打算坐下來好好的聊聊。
於是,先由吳遷開始說起,再到怒狼和夜狼,不知不覺中,就已到了中午。
但談話依舊沒有結束,唯有把地點又移到了一家餐館,乾脆要了間包房,點了一大桌菜,並且上了幾瓶白酒,難得聚在一起,要喝個痛快聊個開心。
“來來來為了慶祝我們狼隱四大元帥光榮退役,從新開始生活,乾一杯”
怒狼率先站起來舉起了酒杯,吳遷、銀狼、夜狼也紛紛站起。
“乓”的玻璃聲人撞了下酒杯。
好久好久,大家沒有這樣毫無壓力的坐在一起了,三位男性全都豪爽的仰頭一欣而盡,白酒好似喝白水一樣幹掉了,銀狼也象徵性的喝了一小口。
頓時,怒狼不悅了,盯著銀狼的酒杯,道:“小銀,你不是?這點白酒你也不幹掉?你又不是不能喝,幹嘛在我們面前裝斯文?”
銀狼白了怒狼一眼,道:“什麼叫裝斯文?我本來就是淑女難道你讓我一個女人,跟你們拼白酒?你好意思啊……”
“淑女?不是”怒狼古怪的看著銀狼,道:“你以前不是經常跟我們這樣在外面喝?怎麼突然改性子了?”
“你都說了那是以前現在我既然叫凌曼,就是個普通女人了,當淑女有何不妥?”
怒狼說不贏銀狼,好像說的也有道理,也不知道怎麼還嘴。
夜狼則是一副狐疑的眼神,看看銀狼,又看看吳遷。
只有吳遷知道,銀狼的改變,實則是為了自己。
說實話,吳遷並不在乎這些,外表什麼不重要。因為,無論銀狼怎麼改變,始終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銀狼,心中的分量是不會改變。
但女人喜歡在自己男人面前追求完美,這個吳遷是明白的,所以沒有說什麼。
怒狼本身就怕惹銀狼,現在嘴上佔不到理由,唯有作罷,不在繼續為難銀狼,又嘻嘻哈哈的一邊聊著天,一邊拉吳遷和夜狼喝酒。
不得不說,怒狼不愧為東北漢子,酒量就像他的塊頭一樣‘高深莫測’,一斤多的白酒下肚,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事實上,他也的確是幾人中最能喝的。
其次就是夜狼,雖說臉上已是滿臉通紅,但看出有任何的醉意,仍是風輕雲淡的樣子。
最不濟的就要數吳遷了,紅酒他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