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好奇的順著吳遷的目光,同樣扭頭望了過去。
只是空的過道上,空無一人,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
秒……
當時間過了10秒時,高元立刻呆住了,兩隻眼睛瞪得老大,一副匪夷所思表情。
“不是吧!隔了這麼遠都能聽到!老大就是老大,果然遠非常人!”匪夷所思已然不在,取而代之是十分崇拜。
原來這個時候是銀狼駕著車子趕回了,把車子停到其餘兩輛車後,熄火,下車。
“你一直在這等我?”銀狼率先發現了吳遷,先是有點詫異,跟著立馬欣喜起來。
吳遷也沒否認,指了下自己的帳篷,好似在說進來在聊。
銀狼會意的點了下頭,隨即,迅速的跟著吳遷默默進了帳篷。
突然失去了兩位主角,高元大感無趣,又靠在車上閉目養神,但眼睛卻會時不時的睜開一下,神情古怪的望著吳遷帳篷,好像是在擔心小師和méng力情況。
“路上沒人跟來吧?”吳遷從自己揹包裡掏出了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銀狼。
雖然這一舉動很平常,在外人眼裡在普通不過,可銀狼心裡依舊微微有點感動。
“沒有,我很小心。”銀狼好似並不怎麼渴,但又不好辜負吳遷好意,拿起礦泉水只是喝了一小口。“今天晚上不走了嗎?”
“嗯,前面的蘇哈列沙漠,起碼得半天行程,晚上不好趕路,就在這休息一晚,明早在啟程。”原來吳遷也考慮到了這點。
銀狼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礦泉水,覺得他們的安排很合理,所以也沒在說什麼。
頓時,兩人竟誰也沒有說話,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你想說什麼?”銀狼先問道。
吳遷不在保留,說:“小師的病怎麼樣?”
原來吳遷的問題,正是自己接下來要講的內容,銀狼道:“暫時沒有什麼問題,燒已經退了下來,醫生說的確是被瘧蚊感染的瘧疾,因為送去的即時,控制住了病情。不過,這種病想要康復,得藉助yào物治療一段日子,才能徹底排清體內毒素。”
“我想你們應該也已經猜到了,抓走小師的歹人,很有可能就是鐵煞的人,不知道鬼影有沒有參加,反正好不容易逮到這次機會,恐怕小師凶多吉少……”說到這,銀狼又想起了méng力的固執,可卻沒有生氣,只是嘆了口氣,頗顯無奈的說:“小師就罷了,現在我反而擔心méng力會做出什麼魯莽的事情,若是也被抓住,哎……”
力不是一直很聽你話麼?怎麼這次連你也阻止不了?”
這個問題,在銀狼和吳遷通電話時,他就很疑
銀狼望著吳遷,不由苦笑道:“這次真是連我都看漏了,若不是趁著小師病重,我還真不知道,原來méng力他……”
“什麼?你說méng力喜歡小師!”吳遷顯然也沒有料到這點,表情很是詫異。
“應該是了,你當時沒看見他緊張的樣子,簡直比他自己病了還擔心,小師被人擄走了,整個人都消沉了,後來又像瘋了般要出去找,我怎麼勸都沒用,他偏要說是自己的責任,要親自負責帶回來,如此的固執,我第一次見。”銀狼回憶道。
誰知銀狼剛說完,吳遷眉頭皺了起來,神sè變的嚴肅的說:“這下不好了!如果是這樣,那他肯定難以保持能靜,就這樣一個人行動,太危險了!”
銀狼點頭表示同意,沉默了下,忽然彷彿記起什麼,道:“對了!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嗯?”吳遷疑huò的望向銀狼。
銀狼臉sè稍稍平緩了許多,反問道:“袁老闆你還記得麼?”
“你說的是跟我們狼隱有過幾次jiāo易的軍火走sī大亨——袁天養?”
“沒錯,就是他!我們可以找他暗中幫忙找méng力和小師。”
吳遷更加疑可是,袁老闆的生意不是在俄羅斯嗎?這邊的情況,就算他願意幫忙,也是無能為力啊。”
說起袁天養,吳遷雖然總共才見過一次面,可對這個人卻是十分的敬佩,兩人也算談得來比較相熟。
同樣作為一個華人,年輕時候便輾轉到了俄羅斯打拼事業,那邊軍火生意一直很昌盛,從最開始的替人到後來自己開始搞,只不過用了十餘載時間,就在俄羅斯漸漸站穩了腳跟,如今成績更是非同小可,已是俄羅斯最大的幾個軍火集團之一,勢力之大,即使外國組織,也不敢輕易去招惹,比起狼隱這種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