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狠狠捏死。
“你……不能讓我走的有點自尊嗎?”她沉痛的閉上眼,不願去看他有著怒意的眼。
她不懂,他在氣什麼?
事情結束,她決定離開,讓他不受到責任的牽制,不須在她身上浪費人生,該是皆大歡喜的一件事。
“自尊?這和自尊到底有什麼關係?你把話說清楚,是什麼人對你說了些什麼話?還是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可以,韓彬直想拿把刀將眼前這女人的腦袋給剖開,看看裡頭到底裝了些什麼怪想法。
“我不是你的責任、不是你的負擔。”她略微沙啞的叫喊著,苦澀的滋味再一次佔滿心。
想到從頭到尾,只有她一人沉浸在愛人的喜悅中,像個傻瓜一樣,以為彼此相愛,她就忍不住的感到難過。
“責任?誰告訴你,說你是我的責任、我的負擔的!?”
讓他知道是哪個不想活的傢伙,他現在、馬上、立刻就去把他給抓來,拔掉他的舌頭,看他還敢不敢亂造謠!?
“不用任何人告訴我,我已經知道了。你之所以會跟在我的身邊保護我,這全是因為你接下了這個任務!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麼做的結果讓我有多難過、痛苦,你不知道嗎?這會讓我以為你真的愛我……”委屈的淚水跟著一聲聲的指控落下。
他以為自己可以瞞多久?
“我是真的愛你!”她的話讓韓彬氣得大吼。
他不明瞭她到底在說什麼,什麼責任?負擔?
她感覺不出他是真的愛她嗎?
“這個東西,這封信,還有這張照片。你是因為收到這個東西,所以才跟在我身邊、住到我家隔壁、保護我的安全、為我受傷,還有……讓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崔喜徵將置於身後的東西給拿了出來,讓他知道她已發現的事實。
“我不要,不要你用同情來給我愛,這樣的愛情好自私,我無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霸佔著你的人生,這對你而言太痛苦,對我而言……好可悲……”她無力的將東西丟在床上,蹲下身,掩著頭哭了。
要她這麼說出來,多麼傷人,讓她連那麼一絲絲的自尊都沒了……連那麼一點點想安慰自己,其實他多少也有一丁點愛她的可能都沒了。
他不知她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說要走,下了多大的努力,才讓自己不在他面前崩潰嗎?
好一會兒,韓彬的思緒停頓在她的話中,久久無法回神,直到發現心愛的人兒哭了,他卻突然開始大笑,那笑容充滿得意。
“你……”
他的笑聲讓崔喜徵抬起頭,留在臉頰上的淚水,讓她看起來是這麼的可憐和無助,和麵前的男人一相比……顯得十分詭異。
韓彬拉起蹲在地上不解望著他的女人,嘴邊的笑容迷人且充滿自信。
他話也不說,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窒息的深吻。
“你……”
他又在她臉上不停的輕啄著,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我突然發現……”他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眼中充滿柔情。“你愛慘我了是吧?”
“你、你……”崔喜徵咬著唇,忍不住委屈的淚水又充滿眼中。
他非要說的這麼明白嗎?都到這時候了,他還這麼說,無疑是令她更感丟臉和難堪。
“你以為那塊血玉真有這麼大的權力,可以指使宗巖門的堂主,浪費一生的時光,去保護一個和他完全沒相干的女人?
你以為憑你母親的信和對宗巖門的恩情,我會隨便接下負責女人一生的工作?別傻了。“他用力的敲了她的頭,又用力咬了她的唇一口。
崔喜徵此刻看來就像一個無辜的孩子,輕輕撫著自己被咬疼的唇。
“宗巖門內的人口這麼多,要是我真對你沒興趣,早隨便推派一人接下這工作。”
韓彬動作輕柔的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在看到她因吃驚而睜大雙眼時,又忍不住的吻了她一口。
“其實我才該感謝你的母親,要不是因為她那封信的關係,也許我無法察覺自己對你的心意,咱們認識也有兩年了,剛開始我承認是對你感到好奇,所以在公司內老愛找你抬槓、逗你開心。
不過……在知道你發生了那些事,看著你因為母親過世,脆弱無助的受傷模樣,心疼你、想保護你、讓你快樂的想法不斷充斥在我的腦海中。
一想到你孤獨的躲在暗處,無依無助的獨自舔著傷口,想到你刻意偽裝的堅強,為了母親努力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