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達信不太相信溫煦能有心攪和進去,但是許達信對於師尚真這一家子可沒有什麼譜兒。雖說許達信根基在明珠,但是明珠和江南是緊臨的,這事兒轉幾個彎幾也就能沾到明珠了,所以許達信想弄的更明白一點兒。想到這裡看了餘耀一眼。
“對了,你是怎麼碰到的?”餘耀問道。
溫煦這邊嘆了一口氣:“真的?你們還要問?我昨天幾個小時把這個事情說了不下十遍,說的我都想吐了,你們還想聽!”
嚴冬這時說道:“那還在乎多說一遍?講來聽聽,哥幾個都是挺好奇的”。
溫煦這邊看著大家興致勃勃的樣子,於是開口又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複述了一遍,之後攤開了手:“也就是這樣了,也不知道是我倒黴還是怎麼的!”
“敗類表現的挺不錯的啊!”嚴冬驚奇的說道。
溫煦嗯了一聲:“整個事情發生的過程中就敗類是亮點!”
“我覺得也不太像是湊巧遇到的,可以說你和這女人遇到就是必然!”許達信這邊張口說了一句。
看到桌上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好奇,許達信這邊伸手沾了一下碗裡的水在桌上畫了起來:“你是沿著固定的線路回來的吧?”
看到溫煦點了點頭,許達信這邊又說道:“敗類會不會就沿著固定的線路迎著你來的?”
溫煦想了一下說道:“還真可能!”
“這女人帶著幾條狗,而女人跟著狗能走到哪裡去?它們十有**就根著敗類走的……”許達信解釋了一下說道。
聽到許達信這麼說,溫煦立馬恍然大悟:“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
有了許達信的解釋那麼一切就說的通了,一個連個嚮導都沒有帶的女人進入了老林子裡,就不是帶了三條牛逼上天的狗,也不可能走的這麼順利,連軍隊中的叢林嚮導都沒有這本事,一個單個的女人哪來這麼順利就走到老獵人的線路上的,現在把敗類一放進去,那什麼都解釋的通了。
不過轉念一想,溫煦不由的又覺得想通了也沒啥意義啊,反正現在也沒有見到別人給自己發個獎金啥的,別說是獎金了,估計有一些人都快恨死自己了,這些人如果有的選的話,說不準不光是希望自己黑了錢殺了女人。
就在溫煦胡思亂想的時候,溫世貴走了過來:“大家都吃好喝好!”
“肯定的……”一桌人和溫世貴客氣了幾句。
“世煦,過來一下,帶你見一下陳家溝的幾個舅姥,舅姥爺”溫世貴衝著溫煦說道。
溫煦一聽立馬站了起來,跟在二哥的身後走了過去,所謂的舅姥和舅老爺這就不是溫煦母親杭霞這一頭的了,而是溫煦奶奶陳氏的哥哥弟弟還有他們的家人這一頭的。
有一句老話說的嘛,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溫煦這邊以前窮著的時候不見這些親戚,現在溫煦這邊有了錢了也有了名聲了,這些個親戚於是就紛紛記性好了起來,記起家裡還有這麼一門親戚。
溫煦在心裡是不待見的,要是平時不搭理也就不搭理了,不過今天是什麼日子?自己大喜的日子,總不能鬧出這些不愉快讓別人看笑話,給自己的心裡也添堵!所以溫煦這邊老實的跟著二哥的身後,向著人家那桌走了過去。
“我奶奶那頭的?”溫煦小聲的確定了一下。
溫世貴轉了下頭:“嗯,不過你到時也別多話,應付一下就過去!”
溫煦應了一聲之後,哥倆就一言不發的繼續往人家那桌走。
離著幾桌就溫煦就發現了目標,整整十二個人的大圓桌几乎一半是小的,一半是成人,桌子的正中坐著一個老人,看著年紀不小了,估計得有七八十歲,雖說歲數看起來挺大的,人卻是挺結實的,而且還胃口也不錯,就溫煦觀察的功夫,愣是一筷子素菜沒吃,筷子全奔著葷的去了。
不得不說老爺子這麼大年紀了,這胃口和身體估計讓很多人羨慕。
“怎麼大大小小的,中年人呢?”溫煦好奇的對著二哥問了一句。
溫世貴沒有說話,旁邊端盤子的溫源平湊了上來,語氣帶著點兒不屑的說道:“叔爺,您也太小看人家了,那邊的三桌都是人家的!一家子就坐當中的老爺子走了兩百塊的禮……”。
溫源平覺得這一家子的臉皮也真是夠厚的,兩百塊的禮金一家近三十口子過來吃,佔了三個桌子,就這三桌子菜,別說是兩百了,一桌菜光是成本就在三千多塊,還不帶酒的,都像他們家這樣?誰還辦酒席啊。
“不說能憋死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