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啊?”
“你懂什麼,這個面下了鍋就熟了!”說著溫煦蓋上了鍋蓋,等著鍋裡的麵條翻滾起來之後把鍋蓋揭開,用筷子抄了抄,然後用大漏勺把面在盆裡的涼開水裡過了一下,等著所有的面都涼透了,這才把一漏勺的面分到四個海碗裡。
等著面進了海碗,溫煦這才把自己燉了幾個小時,中途加了四五次水的高湯給舀了出來,當高湯的蓋子一開啟,沒有一會兒站在門口的丫頭就嚥了一下口水:“哇,好香!”
“改良版,你嫂子當時要吃了我這個面,估計我們現在孩子都能跑了”溫煦大言不慚的說道。
高湯是清湯,一望見底的那種清澈,湯上面飄著的是幾乎大小都一樣的油滴,每一個都有手指甲蓋這麼大,就這麼團團擠在湯麵上,輕輕的在上面灑上一些韭菜碎,立馬碗裡就有了新的色彩,湯的香味,拌著韭菜的辣香味兒,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口舌**。
“我來端,我來端!”丫頭已經等不急了,立馬站到了操作檯旁邊,伸手準備端面。
溫煦拍開好她的手:“屬猴子的啊,吃蝦等不得紅!還少最後一步呢”。
說著溫煦開啟了旁邊的另一口小鑄鐵鍋,杭辰伸頭看一眼立馬就說道:“我不吃這個,太肥了!”
鍋裡是溫煦做的白肉,說明白一點兒就是五花肉,成人的巴掌長三指這麼寬,一指厚,加了各種料包括酒之類的燉的,現在這肉看著油,但是咬上去一點兒也不會有油膩的感覺,這道菜還是跟卜新建學的,雖說沒有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程度,但是開個街頭小館一準兒能成為拿手菜。
“別端,給你一個,沒這個味道差了幾分!”溫煦輕輕用筷子小心的把明晃晃的如同肉凍一樣的肉片兒夾到了每一個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