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稀奇的事情,你這才多少?我看著也就八百來斤的樣子,怎麼算都不過一千斤!說真的如果不是相信你的什麼有機種植,我一準兒種袁院士的品種了,那畝產看著也喜人吶”溫世增說道。
溫煦聽了憨笑了兩下之後,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袋子上,想了一下說道:“哥,你先幫我看著,我得回去把牛輿給送回去,把大白的牛車給套回來,這東西要是憑它馱不得馱幾個小時啊!”
“這事等你考慮,鹽都賣餿掉了,我跟你說你不必著急,我借了拖拉機,等會兒廣宏開過來的時候,你把糧食運到坡下,這樣的話幾趟就能把這些口袋運回家了”。
一聽說拖拉機,溫煦就知道這是誰家的了,只是現在剛讓人家買自己種子付錢,就用人家的拖拉機?溫煦可沒這麼不要臉,於是說道:“算了,到了坡底還得搗騰一下,我這邊大牛也挺給力的!”
溫世增一聽也不多說,怕溫煦生出什麼自己挖坑讓他跳的心思來,於是點了點頭:“成,反正都一樣!”
就這麼著溫世增旁著溫煦在這裡看著糧食,溫煦套著大白帶上了棟樑和大花和二花往家裡走,這一次溫煦就不能躺了著,改撅著屁股騎在原來中間的小茶几上,就這麼一路怪異的顛回了家,然後把大白套上了車,想了一下之後又把大棕給牽了出來,雖說只有一輛車,但是為了大白拉的輕省一點兒,大棕就不能清閒的在一邊睡大頭覺了。
回到了坡頂頭,等著所有的田都收完了,客套的送著收割機師傅回去,溫煦回到了坡頂的小樹下,清點了一下發現自己的面前一共八十六袋的稻子,雖說最後一袋只有一半強點兒,不過這麼多的袋子往溫煦的面前一杵,直接看的溫煦都快有點兒傻眼了。
幹蹬眼也不是個辦法啊,在溫煦傻眼了五分鐘之後,溫煦開始往車上裝稻子,溫煦的平板車挺結實的,擺上了十袋子剛好打底,上面再摞上八袋子,最後又在第三層放上了三袋,這樣的話一車也就二十袋出點兒頭,差不多兩千斤左右。
趁著沒人又在自己的空間裡挾帶了差不多有十來袋子,沒有所有的都擺空間裡,就是怕引人注意,現在坡上的忙活的人可不少,難保有幾個有心的,所以溫煦這邊也放小心了一些。
都擺上了糧食這下子車上自然就沒有溫煦坐的地了啦,而且下坡,溫煦只能用雙腳,不光用雙腳還得帶著點兒小心,下坡的時候不用費力,但是很著防止車子這麼一溜煙的滑下去,這個活兒可比拉難受多了。
好在大白的力氣足夠壯氣,大腚一撅立馬把車子的穩穩的往下慢慢的放,於是一主二牲就這麼慢慢的拖著快一噸的糧車這麼一步一步往下挪,到了三分之一的時候,溫煦全身就已經被汗給浸透了。
這個時候溫煦才真正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粒粒皆幸苦。
車子的坡下了一半,讓溫煦沒有想到的是迎面遇到了上來的師尚真。
“你來做什麼?”溫煦熱的滿關大汗,跟從桑拿房裡剛拎出來的一樣。
“我來幫忙啊!”這時候的師尚真已經換上了一套平常不太穿的衣服,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毛巾。
看到溫煦這熱的滿頭大汗的,立馬奔了過去扯下脖子上的毛巾給溫煦擦起了汗來,一邊擦一邊還關切的問道:“不好拖就少弄一些唄!幹什麼要一次性弄這麼多?”
“行了,沒事兒!”溫煦覺得現在和自己和師尚真有點兒這麼兩口子的味道了,就剛才的景像活脫脫幹活的農村小夫妻,讓溫煦的心中不由的一陣小甜。
幫著溫煦擦了汗,師尚真就準備到車轅的另一邊幫著穩車,溫煦連忙說道:“別了,用不到你,再說了你這兩天身體也不太好,這麼著吧,你回家做飯成不成?”
“行,不過那我幫著你到坡底!”師尚真說道。
溫煦直怕傷到她,只得給她挑個輕巧的活兒:“這麼著吧,你牽著大棕的側韁,把它帶著一點兒,別讓它搗亂!”
師尚真聽了嗯了一聲,就走到了大棕的旁邊起了大棕的韁繩,讓它往靠近山的那邊帶著一點兒,而不是讓車子往有坡的那一側滑。
就這麼著將近用了一刻鐘的時間,溫煦和師尚真帶著大白和大棕這才把一車的糧食挪到了坡腳,而這時候,溫煦已經喘的是上氣不接下氣了,覺得全身都有點兒乏力,而大白的嘴角也泛起了一起沫兒,可見這坡下的有多難,無論是人和牛都耗費了極大的力氣。
“走吧!”溫煦歇了一會兒,依舊喘著粗氣說道。
“還是大白拉?”師尚真問道。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