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說有些人偷偷的賣菜,溫煦嘴上不說,心中怎麼可能喜歡。
“你去吧,我也早點兒回去睡了”溫煦對著溫廣松揮了揮,然後邁步走向了家門口。溫廣松望著溫煦的背影,看了一看,還是轉向向著自家溫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回到了家裡流洗漱之後,初食滋味的兩人一夜風流自是不提,更美的是第二天一大清早兩人幾乎是同一個時間睜眼,然後又一起起床,換上了運動服兩人又在一起開始了一天的長跑,這種感覺和原來不一樣,像是兩人之間多了某種契合,不自覺的又把兩人的心更拉近了一些。
兩人並肩跑到了溫室的地界,正規備按著老規矩折返呢,聽到秦壯平衝著自己揮了揮手,手中還提著什麼東西。
溫煦和師尚真一起跑了過去。
“老闆,你看我們捉到了什麼!”說著秦壯平向著溫煦揮了揮手中提著的東西。
“小狐狸?”師尚真看了一眼之後說道。
秦壯來笑道:“這可不是狐狸,這是黃鼠狼,他們的區別最簡單的,黃鼠狗的腿短,看著像是臘腸狗似的。還有我這輩子打了這麼多次的獵,還沒有見到過這麼大的黃鼠狼,如果不是棟樑在,我是沒有本事抓住它的”。
溫煦望著這隻黃鼠狼也是嘖嘖稱奇,因為這東西有正常黃鼠狼的兩倍大,乍一看個頭還真的以為是一隻小狐狸呢。
當看到這隻黃鼠狼的時候,溫煦和秦壯平都明白了,為什麼家禽被它咬死了而大鵝拿它沒什麼辦法了,就個頭發起瘋來鵝的確是敢拿它怎麼樣,畢竟一個是食草一個是天生的獵手,戰鬥力還是有高低之分的。
“身上有傷沒有,要是有傷的話就可惜了,多好的一塊皮子啊”溫煦伸手摸了一下。
秦壯平說道:“您想要?”
“我要它幹什麼,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溫煦看到秦壯來的樣子,就知道這貨想要,再加上自己的確對這張黃鼠狼皮並不感興趣,就南方的候就算了到了冬天,也沒有必要搞皮草把自己給裹起來啊,多熱啊。
秦壯來是個不會掩飾的人,聽到溫煦這麼說笑著說道:“那我留著了,我準備給我爹弄個皮墊子,到了冬天的時候讓他墊墊腰,以前老呆在山裡落下的毛病,一到了冬天他的腰就不行了”。
“行了,你拿著吧!”溫煦轉頭招呼師尚真離開,不過突然想起來棟樑了,於是說道:“我去把棟樑帶回家裡吃飯,今天得給它加個餐,又立了一功”。
“的確,棟樑真是太厲害了”秦壯平一說起棟樑,臉上也是泛著光的,對於一個從小長在老獵手家的孩子來說,一條好狗也是人生的大追求之一,唯一可惜的是,這條狗雖然自己天天都能看到,不過並不屬於自己,而且更不可能屬於自己,秦壯平知道像是棟樑這樣的狗,一輩子只會有一個主人,那就是自己的老闆。
“你爹上次說找狗來配種的麼,怎麼沒有下文了?”看秦壯平的樣子,溫煦想起來以前老秦頭說的要帶狗過來和棟樑配種的事情。
“我爹怎麼可能忘,現在正在挑狗呢,我看我爹怕是挑花了眼,現在能被他看上的狗是越來越少了,不是嫌棄人家狗的骨架不好,就嫌棄人家狗不夠機靈”秦壯平想起這事兒也挺頭痛的,因為他老子因為挑狗的事情還得罪了幾個老獵人,作為一個老獵人誰會喜歡別人當著面挑自家狗的刺兒,對於這些老獵手來說,自家的狗都是一等一的,這麼當著人面罵自己的獵犬,跟罵人家孩子一個道理。
聊了一會兒,溫煦和師尚真帶著棟樑回了家,溫煦做飯,師尚真燒火打下手,頗有點兒夫唱婦隨的架式。
吃完了飯,杭辰先顛了,和她的小夥伴們繼續燒烤去了,師尚真則是去村委坐班,而溫煦又去了崖下看大黑豹子。
一天功夫溫煦看了四次,每有一次發現大黑豹子的蹤跡的。
溫煦不知道的是,原本像是這一片守護者的大黑豹子,終於在第二次受傷之後決心離開這裡,搬進更深的老林子裡去。因為黑豹不會人言,也無法和溫煦道個別什麼的,就算是做了道別的動作,溫煦也得看的懂啊!
而以前正是因為大黑豹子在,像是黃鼠狼啊這些嘍才不敢在溫煦這一片囂張,現在大黑豹子一走,這些牛鬼蛇神就跳出來了,報復不是專門針對溫煦,而是這附近所有的人家,它們就是想趁著強者不在,在它的領地上好好的撒把野!
就像是一個軟弱的人被人當面抽了一巴掌,縮回了腦袋一聲不吭,但是看到這人去出去了,於是跳到了他家裡,掀了人家的桌子,砸了人家的鍋,作踐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