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體格在老虎中就偏小,而眼前狼群中的野狼體格也遠超一般的狗,兩下一比較雖說狼在體格上依然處於明顯的劣勢,但是狼群從來都是養打獨斗的,兩隻狼不佔優的話,三隻狼就可以讓這隻老虎吃不了兜著走,四隻狼那是穩站上風,至於整個狼群出現?估計別說是獨行的華南虎了,就連單槍匹馬的霸王也要退避三舍。
老虎瞬間慫了,看到整個狼群冒出頭的時候連嚎叫一聲都不敢,調轉頭帶著一肚子的馬肉小跑溜了。
敗類一看新認的老大溜了,原本準備追隨著老大的步伐一起溜,不過追了兩步之後停下了腳,轉過頭來看了一下溫煦幾人,又看了看剛認的慫老大逃跑的方向,最終顛著小步子站回到了溫煦的身邊。
“你果然是個牆頭草!哪邊風大你往哪邊倒!”師尚武實在有點兒忍不住了,抬起了腳輕輕的在敗類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踢完還嘟囔了一句。
這一小腳對於敗類來講算什麼?以前不知道被溫煦踢過多少腳,作為一隻臉皮厚實的跟城牆一樣的老油條,敗類連身體都沒有晃一下,老實的把自己躲在了溫煦的身後。
狼王換下了灰狼站在了突出的石塊上,狼王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額頭上有一塊新的傷疤,已經結了疤。耳朵也被扯下了一塊,形成了很明顯的豁口。但是這些傷疤沒有讓它更難看,反而更添了幾分暴戾。
這個時候的狼王站在突石上,它的目光很平靜,當溫煦和它對視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它心中的那份淡定與坦實,似乎一切都在它的掌握之中,這種自信溫煦相信不是盲目的,也不是自吹自擂自我標榜的,這是在一次次的戰鬥中贏回來了,這是無數次勝利鑄就的自信,真正的兇狠不是吹鬍子瞪眼,而是淡淡的一眼就能讓你覺得對方根本無視你的生死。
狼群從狼王的身側依次走過緩緩的下了坡,幾隻狼拖上一匹馬,一點點的把死掉的兩隻完整的滇馬拖遠離了小屋,當有些狼拖老虎吃剩下的那匹馬的時候,爭鬥很自然的發生了,有些狼趁著機會,黑了幾口好肉引起了同伴的不滿。
狼王並沒有理會狼群中的爭鬥,它現在正平靜的注視著溫煦,時不時的轉到師尚武的身上停頓一下,然後又會轉回到溫煦的身上。它的本能告訴它,站在前面這個身形瘦弱的男人更加危險。
和溫煦對視了約一分鐘,狼王似乎確定了,兩個危險的人並不會參與到食物的搶奪中來,於是俯下了身子從石塊上跳了下來,張開了嘴一頓亂咬,把所有的狼都趕離了食物之後,它一個人站在食物的旁邊開始進食起來。
等著狼王吃飽了之後,剩下的狼依次進食,被狼王‘揍’了一遍的狼群比剛才老實了不少,雖說還有點兒小摩擦,不過已經沒有當面鑼對面鼓那麼直接幹起來的傢伙了。
狼群的進食很快,而且狼也吃的很多,幾乎是兩匹加上大半的滇馬,很快被這些傢伙啃食掉了,因為食物的充足,這些東西只吃了馬身上最好吃的部份,像是馬頭、脖子這些,幾乎就沒有怎麼咬。
進食完成的狼群一個個的肚子鼓的跟皮球似的。
狼王自然是最先吃飽的,當它發現整個狼群進食都已經完成的時候,低吼了一聲之後帶著狼群向著林子裡走了過去,整個過程中看都沒有看溫煦幾人。不得不說狼群挺環保的,吃成了這樣還把馬頭啊,脖子啊,連著粘著肉的骨架子一起帶走了。
“太囂張了!”師尚武苦笑著說道。
溫煦攤開了手,一副無奈的表情:“那怎麼辦?人家有免死金牌,是保護動物”。
“那什麼不是保護動物?”小戰士問了一句。
溫煦掰著手指說道:“兔子、野豬、還有……”
溫煦還想說出第三個來了,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還有什麼是不受保護的動物,連豬獾現在都受保護了更何況其它。
“野雞也受保護?”警衛員這時看到了一隻長翎的野雞,拖著長長的白色尾巴飛到了樹叉上,於是問了一句。
“那當然,斃一隻要罰款,甚至是蹲號子的”溫煦說道。
師尚武看了一會兒,對著溫煦道:“我說你發現了沒有?這一冬天過去了野雞也多了一些!”
溫煦想了一下覺得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不光是兔子多了,野雞也多了,好像不光是野雞,形體小的,以草啊,果子為生的東西似乎都比以前見的多了。
想了一會兒溫煦覺得自己的腦仁疼,於是乾脆不想了,愛誰多誰多去,伸手拍了一下師尚武:“咱們回屋去,繼續等!”
“二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