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的望著溫煦。
另外兩個小東西也都急切的告訴爸爸,他對面的壞人拿著刀。
聽著仨個小東西關切的聲音,溫煦心裡特別的溫暖立馬有一種:這是親兒子,沒的跑了!的感受。
“放心吧,爸爸沒事,叔叔在耍刀玩呢,你們退遠一點兒,叔叔耍的本事不好,別扔到你們那裡去!”溫煦說道。
“哦!”這個時候廣還是聽話的,一手拉著廣珩一手拉著廣,乖乖的按著溫煦說的又退了五六米的樣子。
為了保險其間,棟樑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三個小主人的面前,而三個小傢伙則是好奇的蹲了下來透過棟樑的肚皮底下,望著父親對陣舞刀的壞人。
“吖!”
男人繼續揮著!
溫煦根本就沒有上前,就這麼一邊看著手腕上的表,一邊看著他這麼揮。
在溫煦看來以這男人的體力,這刀以眼前的速度最多揮這麼一分鐘,撐死天了兩分鐘,他自己就揮不動了!
果不其實,沒有一會兒男人就開始喘了,到了一分鐘的時候明顯速度就降下來了,還沒有撐到一分半,男人就握著刀喘的差點兒把自己的舌頭給伸出來了。
“呼哧!呼哧!”男人彎著腰,提著刀抬頭一邊望著溫煦一邊喘個不熄火。
“我說!”
“別過來,過來我真刺的!”男人張開了嘴,喘著粗氣對著溫煦說道。
溫煦笑著說道:“行,我不過去,但是麻煩你把刀抬起來再對著我看看?”
男人一聽立馬舉起了手中的刀:“你以為我不敢?我跟你說狗急了還跳牆呢!今天你放我一條生路,來目咱們也好相見!……”
男人握著刀的手都快抖成了篩子了,嘴上還口若懸河的說著也不知道是別人教的還是電視上看來的江湖話,什麼青山綠水都出來,差點兒把溫煦給逗樂了。
溫煦手一伸,閃電般的抓住了男人拿刀的手腕這麼一拍,啪的一聲,男人手上的那不值錢的鐵皮刀落到了地上。
溫煦正準備笑眯眯的望著他懟他兩句的時候,只見這個大男人直接抱著頭蹲到了地上,然後全然不顧形象就這麼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沒用……我沒用……!”男人一邊嚎一邊哭著說道。
溫煦直不知道怎麼說這位了,伸出腿把地上的片子刀踢到了一邊,溫煦衝著男人說道:“喂!先別哭了,把衣服裡藏的東西拿出來!都是活物別被你給弄死了!”
男人一聽依舊不住的哭著,嘴裡說著對不起你,我沒有用之類的話,人卻是站了起來,把外面的大衣給脫了下來。
“我靠!”
看到男人大衣裡的東西,溫煦直接傻眼了,只見男人大衣內裡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一個個的小暗袋子,每一個小暗袋子裡面都裝著一隻非常鮮豔的彩色小鳥,小鳥兒都不大也就正常人手心這麼長,整個大衣內裡全都是,怕不下兩三百隻。
就在溫煦震驚的空當兒,男人這邊把褲子褪了下來,然後溫煦看到這位的腿上也綁了很多的小布格子,每一條腿上都綁了差不多十來只鳥兒,大部分的鳥兒溫煦都叫不出學名,但是都知道這些鳥兒不光是長的漂亮,而且叫聲也好聽,最為主要是,這些鳥肯定都是保護動物,因為溫煦曾經聽賈老爺子說過,這邊的鳥兒也就有限的幾種不在保護鳥類的範圍內的。
溫煦以為現在就是讓自己震驚的事了,沒有想到接下來這男人直接伸手進了褲襠裡,然後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襠裡掏出了一隻貓頭鷹。
這下子溫煦明白了為什麼這個貨走路呈現那樣的姿勢了,就是自己在襠裡塞這麼一個玩意兒,估計也邁不開雙腿。
別說溫煦了,就連貓頭鷹估計也不適應男人襠部的空間,被掏出來的時候雖說翅膀,嘴什麼的都被紮了起來,但是還是不住的擺出一副‘搖頭’的姿勢,可見這個男人的襠部肯定很讓它不舒服。
“不會還有吧?”
男人的身上要是再藏一點兒什麼東西,溫煦真的好瘋了!現在溫煦都覺得就算是魔術師,都不一定能像這男人一樣在身上藏上這麼多的活鳥。
“沒了,沒了,都在這裡了!”
說完男人到是很光棍,直接穿著長四角褲和長袖圓領衫,就這麼坐在地上繼續嗚嗚的哭了起來。
現在這個事情就不是溫煦可以解決的了,給媳婦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派人過來,自己這邊放下電話開始檢查大衣裡的這些鳥兒,看著別有悶死的!
“嚎什麼嚎,快點兒過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