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的時候,幾個姑娘就想著給棟樑喂進口狗糧,不過可能是棟樑命濺,天生吃不了高階的東西,一直對那種幾十塊甚至是上百塊價錢都超過大米價格的狗糧不感興趣。當然了就是感興趣溫煦也不會買,在溫煦看來養狗自己吃什麼它就吃什麼好嘞,看家護院的工作犬喂的這麼矯貴沒這個必要。
吃飽喝足,天色己經黑了,師尚真美滋滋的混了一頓之後往村頭的村公所去,溫煦則是刷完碗又開始做晚上工作的夜宵。因為時間的關係,夜宵很簡單,簡單的一個韭菜雞雜外加一份米飯,便是溫煦今夜的口糧。
帶上了口糧,騎上的摩托車,溫煦向著鯉魚灣進發,到了鯉魚灣把摩托車寄放在侄子家,換上了大卡車,向著明珠方向駛了過去。
車子駛出了山道,正往鎮子上開的時恰好,溫煦看到了路邊有個人,於是把車速降了下來,因為道很窄,加上對面還有車相向而行,一切為了安全嘛!
不過當車子越來越靠近路邊推車人的時候,溫煦就覺得這人的背影有點兒眼熟,當車子到了人旁邊,溫煦立刻就認出來了,路邊推著車子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初戀的小情人許景蓉。
嘀!嘀!
車子到了許景蓉的身邊,溫煦按了一下喇叭,原本是想引起她的注意,沒有想到許景蓉依舊是低著頭,只是把身體又往路邊靠了靠,看樣子以為自己擋了車。
“喂!”溫煦停下了車子按下了車窗,對於許景蓉喊了一聲。
許景蓉一抬頭,看到了原來是溫煦不由的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擠出了一點兒笑容:“怎麼是你啊?”
“我到是想問你呢,大晚上的你一個人怎麼在這裡,還推著個車?”一邊說著溫煦一邊下了車,走到了許景蓉的旁邊。
“原來是車子壞了,行了,走吧,上車!”說著溫煦就抄起了許景蓉的腳踏車,想要往自己的車子上擺。
許景蓉連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也沒有多長的路了”
溫煦甩了一下她的手:“什麼叫沒有多長的路了,這離鎮上還將近十幾裡的路呢,你的車又壞了,你不會和我說你就打算這麼一直走到家裡吧?上車!”
說完就把腳踏車扛到了車尾,拉開了車廂的門,把車子擺到了車廂裡放好了之後,回到了駕駛室。
起新啟動了車子,溫煦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這麼大晚上的你一個人這是從哪裡回來的?”
“從一個親戚家”許景蓉扭著臉望著窗外小聲的說了一句。
溫煦側頭看了一下,要說卡車有一點兒好那就是後視鏡足夠大,一轉頭溫煦就看到許景蓉的兩隻眼睛哭的跟個桃子似的,紅通通的。
“這是怎麼啦?哭什麼啊?”溫煦問了一句。
許景蓉揉了下眼睛:“沒什麼,就是想起了家裡發生的事情,沒有忍住!”
溫煦聽她這麼說不由的點了點頭,也不再問這個事了。
一個女人老公不光是和別的女人跑了,而且還借了高利貸,把自己家的存款一起帶走了,把自己往死裡坑,誰攤上這麼混蛋的老公不哭?
只是溫煦不知道的是,許景蓉這次哭不是因為這個,她說的親戚可不是什麼親戚,而是去問一個同學借錢去了,知道這個同學現在混的不錯,雖說來往的少一些,許景蓉這邊也是十在沒有辦法了,這才想起來問他去借點錢。
那位同學也是奇葩了,居然打起了許景蓉的主意,於是許景蓉一甩手就騎車回家,到了半路車還壞了,她覺得倒黴的事情都碰在一起了,所以推著車子一路哭到遇見了溫煦。
老話說的好,一分錢難倒了英雄漢!
許景蓉這邊犯愁的就是如何把家裡的豬運到明珠去。不是說她傻的不知道找車,而是拿不計程車的錢,整個一趟跑下來最少也得兩三千塊,現在就算是把許景蓉家裡掏空了,也湊不到三百塊錢,連個訂金都不夠哪個車主願意接這趟活兒?而且還麻煩,每天家門口債主還堵門不讓進不讓出的。
這麼重的壓力和擔子都擔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許景蓉現在別說是哭了,能頂住這個壓力沒有輕生就很不錯了。
兩人坐在車上就是一陣沉默,溫煦也不知道現在說什麼話來安慰人家,溫煦以前遇到過爛人,但是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麼爛的人,不光是拋妻棄子,而且還直接一腳把妻子兒女踹入了火坑,這就是不爛人的問題了,是不是人都是個問題!
就這麼一路沉默進了鎮上。
一進了鎮子,許景蓉就想下車:“行了,我到這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