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著不由自主的蹲了下來。
“放地上!放地上!”周茜直接甩開了溫煦站了起來,不住的甩著自己已經酸到了麻木的胳膊。
卓奕晴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放,不過憑她一個人的力量哪裡能制的了溫煦,沒有一會兒實在也受不了啦,直接把溫煦扶到了路邊,讓他靠在一河岸畔的樹上。
“哎喲,真的累死了!”周茜說道:“看來以後找男人得找那種不喝酒的,要是好酒的並且讓我三天兩頭這麼往家裡弄,估計我忍不了五次就得把他給弄死!”
“你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敢要,動不動的就想著謀殺親夫,賊不地道!”溫煦突然間睜一了眼,笑眯眯的對著周茜說道。
周茜直接睜大了眼睛,伸手指著溫煦:“你……你……你……!”
“你什麼你啊!”溫煦說道。
“你怎麼?沒醉!”卓奕晴對著溫煦問了一句之後,就開始伸手抬腿衝著溫煦的身上招唿。
“我讓你裝,我讓你裝,死沉死沉的!”
溫煦一把抓住了卓奕晴的手:“我要是不裝,估計今天就得喝死在酒桌上!”
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有點兒節制,不過得著酒過三巡,都有人摟著親爹叫哥們了,誰還能管的了溫煦這個族叔啊,紛紛過來哄酒,原本溫煦就喝的有點兒飄,知道自己到了量。不過好在溫煦有個空間,把杯子往自己嘴邊一靠,但是杯中的酒早已經到了空間的瓢裡,這樣溫煦愣是下肚三斤,喝趴了五六個以前一對一都喝不過的對手。
“行了,四處也沒人了,咱們回家!”
說完溫煦站了起來,轉身就往自家的小院方向走。
沒走兩步就覺得自己的身上一頓,背上猴了一個人。
“我累了,你揹我!”
卓奕晴為了報復剛才架溫煦的‘仇’一個箭步衝上了溫煦的背。
溫煦笑了笑伸手把她往背上一託,然後伸手託了一下卓奕晴的屁股,順帶著還在上面揉了兩下,弄的卓奕晴身體立刻像是繃足了弦似的。
周茜這時皺著鼻子,一副不屑的樣子,跟在兩人的身後:“虐狗的人是可恥的!”
“要不你也上來,我還能抱一個!”溫煦樂呵呵的說道。
卓奕晴聽了立刻說道:“茜茜快上來,累死他!”
“我才不湊你們的熱鬧!我上要去了,那不是成了一萬瓦的燈泡了嘛”周茜說著快走了兩步,超過了溫煦在前面帶路。
仨人回到了家裡,飯是自然不用做了,於是洗了洗準備早早的上床,吃了差不多幾個小時也消耗氣力的。
溫煦這邊是睡著了,不過當村子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村公所旁邊的小宿舍裡燈還亮著。
師尚真剛剛送走了一位小媳婦,這位是留下來煦僱醉漢的幾個婦人之一,現在這幫子人該吐的吐了,該睡的睡了,於是最晚走的她正好來到了村公所,把今天的事情和師尚真說了一下。
至於什麼事?自然是溫煦在席前大聲發火的事情。
送走了人,師尚真坐回到了自己簡陋的小床沿上,望著空空的寫字檯上發著呆。
其實師尚真早就知道這個傳言了,也知道這個傳言首先不是從溫家村傳起來的,而是從縣裡傳出來的,傳這話的人十有**就是因為這些自己劫了一些人的資金。
二十幾歲的姑娘聽到背後有人這麼說自己,哪有能淡定的了的,原本師尚真就是心中再委屈,但是人前也得裝著不知道這回事兒。
心中那是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尤其是溫家村中也有人傳這個事情的時候,有幾次都讓師尚真懷疑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老實的呆上兩年等著調走不就成了,何必呢!
不過現在溫煦這麼一鬧,並且和溫世貴一起把人罵了一頓,讓師尚真覺得這村裡還有知道感恩的人,自己這些天這麼辛苦跑路子,搶資金總算是有了一點兒回報。特別是溫煦,師尚真覺得這個時候還有一個男人如此為自己辨解,真的是太難得了。
想到了這裡,師尚真的腦海裡跳出了溫煦的樣子,頭一次師尚真的心中覺得這個人還真有點兒小帥。
話說溫煦這一覺睡的那叫一個舒服啊,直接睡了差不多十來個小時,溫煦起來的時候,天色還烏黑,天上的星星還掛著呢,早上五點剛過卻再也睡不著了。
到了堂屋一看,除了兩個女生的門開著,嚴冬那屋一個人都沒有,不用問不論是嚴冬還是餘耀兩人昨天都沒有回來,嚴冬溫煦不知道,但是餘耀中昨晚那裡醉了狗啦,他一個城裡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