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了,就是他哥還掛著鼻涕呢,雖說夠不上在一起玩,不過那時這小哥倆整天跟在村裡大一撥的孩子,例如溫煦的屁股後面混,直到打工的打工,上學的上學才沒有跟了。
“不是,我爹孃抓我爹孃的,我這次回來我爹孃叫我自立門戶,從此之後我爹孃就和我大哥一起過,我出來自己獨成一房啦”溫源東笑著說道。
“你一人自立一房?你小子娶媳婦了?不是說你哥還沒有娶媳婦呢嗎?怎麼你就先娶上了?”溫煦望著他笑了笑。
“沒娶,現在動不動的彩禮就要十幾萬,我們家就算是把房子賣嘍也出不起這個錢啊,我出來立戶是因為年紀大了,也該自立更生了”溫源東說道。
事實證明,農民的小聰明一點兒也不少,像這樣分房立戶的事情一般來說都是在孩子們都結婚以後,家裡老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像溫源東這樣的連個媳婦毛還沒有的人哪裡會分什麼家,又不是家裡揭不開鍋到了出門要飯的地步,很顯然,現在分家就是為了這次抓鬮。
都不需要溫煦怎麼琢磨,就能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這些傢伙這時候腦子比誰都靈,分家立戶不光是能從村裡的這次抓鬮之中增大自己抓到溫室的機率,就算是抓不到也能從村裡多佔個坑。
“除了你們家還有幾個要分家的?”溫煦隨口問了一句。
聽到溫煦這麼問,溫源東笑著說道:“十來家吧!”
“好傢伙!”溫煦聽了不由的笑著搖了搖頭:“也就是說現在有條件分家的都分家了?”
“嗯!”
聽到了這兒,溫煦望著會場上忙碌的師尚真幾人,這才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打電話之前要抓鬮,一直抓到現在都沒有抓成,原來是突然村裡多出了十幾戶‘單身戶’。有了這些單身戶的加入,就算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