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罈子。
裡面裝滿了銀元,溫煦提起來還是有點兒份量的,罐子蓋子也是瓷的,因為裡面裝的銀元,又埋在這兒自然也就無所謂的封不封口了,銀的又不會爛,除了被人挖走,別的要考慮的並不多,所以這罈子也就帶著原來的瓷蓋幾,伸手一提蓋子就開了。
腦袋往口裡一伸,溫煦看清楚了裡面的東西,一水兒的袁大頭,不過這罈子裡碼的很整齊,貼著邊兒一層層的碼上來的,很緊實的一直碼到了罈子口。
這個罈子看完,溫煦又伸手拿起了另外一個,發現這一個也是和剛看的一樣滿當當的,第三個罈子也就是破的那個罈子卻不知道為什麼,毛糟糟的擺著,一點兒也不像是前兩個罈子那麼樣細緻緊密。
李老頭這時轉頭看了一下溫煦手中的罐子,對著溫世貴問道:“溫二哥,那三個罈子裡的東西要不要統計一下?”
溫世貴頭也沒有抬,搖了搖頭說道:“統計個甚?反正過些日子咱們就把這東西交回給別人了,何必費那份工夫!”
嘴上說的輕輕巧巧,眼睛卻是十分緊張的注意著密封的銅盒子,現在這銅盒子正的溫世清的手上,老頭兒正拿著一個鐵片兒小心的清理著盒子口的油封,這玩意兒主要的作用就是防水防潮,防止地上的溼氣滲進銅盒子裡去。
溫世清小心的清掉了最後一塊蠟封,然後輕輕的用右手的手掌托起了盒子底,左手放到了銅盒蓋上。
“二哥?”溫世清望著溫世貴問了一句,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我要揭蓋嘍?
溫世貴鄭重的點了點頭:“揭吧!”
聽到溫世貴的話,溫世清雙手微微一用力,原本想著幾十年的,盒子怎麼說也該有點兒生澀什麼的,誰知道雙手一用力盒子啪的一聲立刻顯出了一道縫,再一用力沉封了幾十年的盒子就這麼開啟了,裡面躺著三冊似乎有點兒焦黃的本子,樣兒到是不小,約有a3這麼大小,上面用繁體字寫著《溫氏族譜》上面還蓋著大大的一方印,歪七扭八的也不知道寫的是啥,反正溫煦這邊看了一眼,是啥也沒有看真。
開啟了盒子,溫世清這兒也很激動了,捧著銅盒的手都跟著發起了抖來,至於溫世貴、溫世傑這老哥幾個就更不用說了。
圍觀的群眾這時候也都安靜了下來,別管是不是溫家村的,都伸著腦袋想看一看這盒子裡裝的所謂的主譜是個什麼樣兒。
溫世貴鄭重的接邊了主譜,伸手想去翻上一翻,對於溫世貴來說有了這東西,那麼溫家村的這一撥子人又能追溯上去好幾百年甚至千年了,這對於弄清楚溫家村的老祖宗們在明朝之前是如何到這兒來的,很有幫助。
“別動!”
看到溫世貴準備伸手去翻裡面的書,站在旁邊的孫老頭立馬出聲攔住了。
看到溫世貴望著自己一臉不解,於是孫老頭解釋說道:“這東西放在了地下這麼多年,你這麼一翻萬一給翻碎了怎麼辦?我覺得還是先拿回去,讓我們幾個老傢伙準備點兒東西,你再看這樣比較好!”
溫世貴知道這四個老爺子都是玩考古的,他的建議自然是要聽的,於是溫世貴點了點頭,盒上了銅盒子,順手就這麼抱在了手上:“那行,免得夜長夢多出了啥個事情,咱們現在就回去吧!”
“二哥!”
溫煦看著溫世貴要走人,立馬叫住了他伸手指了一下自己面前的三個小罈子。
溫世貴現在哪裡有心情管這個東西,只是看了一眼,扔下了一句話直接轉頭就走了:“這些東西你帶回去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瞧瞧,這口袋鼓起來之後,溫家村的老主任說話就是這麼硬氣,幾萬塊錢的袁大頭在他的眼中成了不是值錢的東西。
看到溫世貴帶著一幫老的離開了,溫煦這邊只得左看看右看看,實在沒有辦法,把自己的外套拿了過來,把三個罈子放了回去,然後又把借出去供人驗看的五枚袁大頭要了回來,放回到了破罈子裡。
用衣服把三個小罈子一包,放到了坑外面,溫煦繼續在境裡瞧了瞧,發現坑裡除了黃鼠狼窩別的也沒有什麼了,於是對著站著自己旁邊的溫廣芳幾個說了一句:“幾個把這兒填平了吧!”
反正也沒什麼東西了,這個坑填不填都不是個問題,溫煦這兒也就是隨口來了這麼一句罷了。
把事兒扔了出去,溫煦一手提著裝著罐子的外套,一手拎著兵工鏟快步出了墓園,到了門口的時候溫煦回頭喊了一聲敗類,見這貨一跳一跳的就是不肯跟上來,於是也就不再招呼它了,跨上了二白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