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過的獵人也沒有例外。即使有處理過傷口，吃過藥，但他們都在數月之後死去。生活在此處的契丹人巫師將毒牙蒐集起來，煉製出秘藥。藥效被他們特意減弱，但卻更加隱蔽。神武帝高歡曾征服契丹，想必也得到了這種慢性毒藥。然後，高演就把它用在我身上。雖然時空不同，歷史也不同。但地理卻沒有多大變化。中原王朝歷經數變，這種藥恐怕早就失傳了。可契丹卻不會消失。只要契丹境內還有那些蛇，他們一定還能提煉出這種秘藥。”

崔應龍倒吸一口涼氣：“這麼說，當今聖上真的跟遼人有勾結？”

慕容建中冷笑道：“還不止這些。趙普這件事只是夏侯戰搭了把手。真正的大宗交易是請天靈出手。而代價就是當時剛剛攻下的朔州城。”

“天靈？！”崔應龍驚道。

“那你以為趙光義這細胳膊細腿打得過久經沙場的太祖？”慕容建中翻了個白眼道。

沉默了半晌，崔應龍問道：“那你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拌唄！”慕容建中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大宋現在不能沒了趙光義。大宋立國不久，根基並不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