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悲同樂同甘共苦。
在八月的某一天,熊淵爸天阜梓憶坐在夜空下乘涼。天阜突發異想,他提議給狗取一個名字。經過多番思前想後的論戰之後,狗的名字終於塵埃落定,叫“蕊”。這個名字寓意著熊淵爸天阜梓憶三個人的心永遠在一起,不離不棄,心心相連。
後來,天阜開始訓練蕊叼玫瑰的技巧。一開始。因為玫瑰上有刺的緣故,蕊很不順從。但是訓練時間長了,蕊便慢慢地習以為常。
再後來,天阜便讓蕊替自己給梓憶送玫瑰。
蕊有一次送玫瑰卻意外地送到了熊淵爸的房間。熊淵爸笑著搖頭說:“送錯了。這時蕊才恍然大悟,然後它又掉轉頭,接著便向梓憶的房間走去。
自從蕊來到這個家以後,偷花摘果的人少了。也許有一天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發生。
每當熊淵爸外出送貨又或天阜和梓憶都去上學的時候,蕊便會很自覺地趴在那門口處靜聽風聲。
一夜過去,那些含苞未放的花盛開了。一雨過後,那些躲枝藏葉的碩果成熟了。
天阜總會第一時間跑去摘那朵最大最美的玫瑰和那個最大最甜的果實給梓憶。而梓憶總會將那個最大的果實切開與家人一起分享,包括蕊。
而那朵最大最美的玫瑰總會被梓憶深藏在眼內珍藏在心裡。
在某一天放學回家的路上。天毫無預兆地下起雨來,天阜和梓憶都沒有帶雨傘。天阜拉緊梓憶的手就匆忙地跑了起,他們跑得越快,雨便下得越大。
回到家的那一刻,天阜由頭溼透到了腳,而梓憶只是褲腳被雨打溼了一點。
天阜和梓憶總是在那些未知的光陰裡沐浴著曬乾眼淚的陽光親吻著淋溼記憶的雨水。而那些陽光和雨水過後,也總會換來兩個季節的一冷與一熱。
那些逝去的日子,總在人披荊斬棘過後若隱若現。那些傷痕累累的記憶,總在人流離浪蕩過後若即若離。
飄過心靈的花香,複合了摔碎在地的酒杯。閃過淚眼的容顏,幻碎了背道而馳的身影。昨天如塵,今晚酒醉,明日無眠。
梓憶和天阜常常在那想眠而又無眠的花前月下感嘆,又或手拉著手在那淚河邊大吐苦水。有一天,他們倆人在沒有星星的夜裡懂得了有一種紀念,叫忘記。
淚洗過的眼睛,看到的未來會不會更清晰?血染過的赤足,走過的天路會不會更平坦?
如果真的有那麼的一雙眼睛可以望穿秋水,如果真的有那麼的一雙腳可以踏破鐵鞋,如果所有的記憶都換來失憶。如果又可有結果?
天阜常常在夜裡對著那一片墨黑的竹海發呆,一個人聽夜原來是那麼的憂傷。天阜常常在心裡這樣莫名其妙地自問。或許在某一刻,天阜也不知道牆的另一邊,也有著一種看破漆黑的心音共鳴。只是彼此都隔著牆,看不到對方的眼睛已“洪水氾濫”。
在九月的某一個星期天,熊淵爸天阜梓憶和蕊都外出送貨,他們很晚才回來。當他們回到家的那一刻,他們看到了不想看到一幕:很多快要盛開的花都被摧殘得面目全非。熊淵爸沉默了很久,然後微笑了一下,接著撿起地上的一朵來不及盛開的花深情地說:“花敗花又再,花心未碎,花魂不散,心花常在。”
在以後的日子裡,無論晴天還是雨天。那些無辜的花在竹牆的保護下也少了幾分擔驚受怕。
熊淵爸也更努力地去種花了。花,空中飛舞的蝴蝶,越來越遠的黃昏,依依不捨的悽鳥。。。。。。熊淵爸在無聲地憧憬著。
很快就到年末,上門訂花的人也漸漸多了。後來,熊淵爸天阜和梓憶決定將花運到街上去賣。開市的第一天,場面稍微有些冷清。
而後來的每天,買花的人便越來越多。有時候,送貨一天下來也要跑十幾趟。在過年之前,花終於都賣完了。賣完了一年最甜的汗水,花全開了。。。。。。
熊淵爸的生日也剛好在年末。熊淵爸以為梓憶和天阜都忘記了,沒想到他們倆人都記得那麼的深刻。天阜和梓憶還一起為他慶祝,當然還有蕊。梓憶和天阜都真心真意地說:“爸,生日快樂。”熊淵爸激動地握緊了梓憶和天阜的手,然後深情地說:“告訴爸,你們想要點什麼,爸都買給你們。”隨後只見天阜和梓憶都異口同聲地說:“把,我們並不需要買點什麼。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好好地生活,那我們就很滿足了。”
那天夜裡,熊淵爸靜靜地躺在竹椅上感受著夜空。他看著滿天害羞的雲,彷彿看到逝去的光影在霧霾裡哭泣。一個人看天,真的能看破鏡天背後的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