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梁倚石搖頭,也許以前他還有這種想法,但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看懂了很多以前沒看懂的東西。
“那不就成了,師哥不是律師更不是法官,不要總想著審判啊制裁啊之類的詞了。”李經明一點都沒去看梁倚石的臉色,自顧自地說著想說的話,“人類這漫長的文明史已經告訴了我們文明的方向,從人治到法治才是進步,沒有一個人是比其他人高貴的,用制定好的法則來約束所有人的行為才是合適的做法。有的人做了對的事卻違反了法,有的人做了錯的事卻受到了法的包庇,咱們要做的事卻不是改變他們的命運,而是改變不合理的法。”
“這麼說來我一直都錯了,你才是俠,我只是一個不明白事理的殺人者?”梁倚石沒好氣地白了李經明一眼,這位小師弟從小就聰明伶俐辯才無礙,他們這幾個做師兄的居然沒一個能說得過他的。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發的感慨。”李經明對這位師兄還是非常佩服的,因為這是一個執著的人。
梁倚石有點不服氣,“那你現在做的事情就有意義了,整天泡在娛樂圈裡唱歌跳舞,然後和女人們玩玩**,這些有什麼意義?”
“師兄該知道‘自然壟斷’吧,我做的無非是佔盡可能多的份額,排擠掉不確定的因素,然後把風險攬在自己身上,由我來操控發展的方向。”李經明已經被無數次問到這個問題了,他今天不妨再解釋一次,以他這樣的身份無非就是想要親自給這個行業定一個規矩,一個有利於社會發展的規矩。
“剛才還問我呢,現在你自己卻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角度看問題了。”梁倚石很是無語,這樣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