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存在的，甚至就連少女時代這個名字當時都很不合她們的心意。九個人都覺得這個名字太土氣，“oppa你說人是為了夢想而存在的嗎？”

聽了金泰妍的講述，李經明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只是輕輕地點頭，這讓金泰妍看不懂他是因為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還是因為讚歎jessica的觀點。

“你是想問，我們這些人活著的意義？”李經明笑了，這樣的問題應該是到了二十七八歲才真正開始在意的，金泰妍或者說她們這一批在壓力下生存的藝人們，都有些早熟了，“這可是個哲學問題呢。”

“oppa也覺得很難解答嗎？”金泰妍睜著明亮的眼睛，盯著李經明的眼睛看，似乎想要從他的眸子中尋找出答案。

“對於我來說它並不是什麼很難的問題，但這個問題見仁見智，對於每個人都有這不同的答案，我的想法不一定就對你有借鑑意義。”李經明搖頭苦笑，若是這個問題真的那麼好解答，也不會有那麼多人追問不休了。

“是嘛，可是最近真的很累啊。”金泰妍喃喃地道，作為隊內人氣前列的成員，看到如今的jessica她就像是看到了未來的自己。大家針對jessica不是因為她不付出，而是因為她獲得的太多，同樣的一個團隊裡，有的人只是拿著不高的分成，跟著隊友們混混日子，而jessica卻出入隨從七八人，移動都是豪車接送，其他人心裡怎麼可能平衡，“真的好想回到以前的日子。”

其實在以前少女時代剛出道的時候就是這樣，林允兒獲得的資源傾斜太大，公司有什麼好事都是直接往她手裡一塞，所以林允兒就有點受其他人排擠，當時若不是jessica的存在，恐怕林允兒在那時就要出問題。後來黑海事件給了眾人一記重擊，少女時代才漸漸地有了團隊的樣子，而且那時還是團隊內平均分成，成員個人不管多紅多出名，大家拿到手的報酬都是一樣的。

進軍日本前少女時代換了新的合約，這也就意味著幾個人氣稍遜的成員不光知名度比不上前面的幾個，收入上也有了很大的差距。繼續拿林允兒做例子，她一個cf廣告代言，就抵墊底的人一年收入了，其他人怎麼能甘心。相比於林允兒，jessica更加誇張，幾乎什麼活動都不需要參加就可以過上奢華的生活，而且平時冷冰冰地根本看不到她去討好粉絲，親媽飯卻是女idol中最多的。

金泰妍明白這種針對情緒的由來，能理解它的存在，卻並不認為它可取，因為就算jessica不在了，差別也依舊不可能消除。到時候可能為了應付粉絲再團結一段時間，就像黑海剛過的那會兒一樣，可是之後呢，就該繼續看林允兒不順眼了，若是林允兒也不存在了呢，那就該看她金泰妍不順眼了。

東方神起的前車之鑑就在那裡，這邊的粉絲一副自己佔著正義的姿態，可是又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呢，雖然仍舊掛著東方神起四個字，但恐怕鄭允浩跟沈昌珉自己也不認為他們兩個在一起就是真正的東方神起。

“聖人曰過的，蓋均無貧。”李經明聽出了金泰妍這聲嘆息的意味，所以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共患難而不能共富貴，早已被歷史證明了不是個例，因為這種情況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深深植根於人類靈魂的自私。

沒有人不自私，那些叫囂著要公平的人真正想要的其實從來都不是公平，而是不願意讓自己處於那個不利的位置，若是享受著更好的待遇卻整天要求公平，不是想扯大旗走上人生巔峰的野心家，那就肯定就是跟自己老爸吵架了的叛逆少年叛逆青年。

“oppa是讓我們方下現在的一切，迴歸最初嗎？”金泰妍不解地問道。

“你聽過盲龜值木嗎？”李經明看著下面沉沉的海水，思緒也跟著飄遠，“《雜阿含經》（《相應阿笈摩》）中有這樣一個故事：在冰冷、闃黑、遼闊、一望無垠的茫茫大海之中，住了許多的水族，它們有的身軀龐大如船艦，有的嬌小如丸石；它們有的壽命綿長如天地，有的短暫如晝夜。在幽暗的大海深處，住了一隻烏龜，這隻烏龜的壽命有無量劫。

這隻烏龜雖然壽命比宇宙還要漫長，但是它的雙眼卻瞎了，看不見一絲的光明，在漆黑的深海里，它生活在永無止境的黑暗之中，而每經過一百年，這隻盲龜才有機會浮出廣袤的海面，呼吸海面上清涼的和風，嗅嗅大海鹹鹹的味道。

白浪滔滔的大海中，飄蕩著一根長長圓圓的浮木，浮木的中間挖有如**一般大小的孔洞。亙古洪荒以來，浮木就隨著驚濤駭浪忽東忽西，載浮載沉。瞎了眼睛的盲龜要憑藉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