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在耍她吧?
“那我就知道是什麼回事了!該死的!”王揚忍不住罵了一聲,道:“是彼得!是那個賤人偷了你給我的信,怪不得他突然知道了我想當導演的事情,還知道你想當演員!除了你,我根本沒有告訴過其他同學這些事情,該死的,上帝詛咒他!”
彼得?傑西卡一聽,心裡頓時模模糊糊地出現了一張白人小孩的臉,她難以置信地道:“彼得?就是那個喜歡用髮膠把自己的頭髮弄得豎起來的壞小子?對了,我也想起來了,當時我把信放到你抽屜的時候,課室裡就只有他在,而且他還笑眯眯地看著我……噢,天啊!他竟然把信偷了?!他怎麼能夠那樣做!?”
傑西卡受到嚴重打擊一樣,先是滿臉呆滯,接著又痛苦地雙手抓頭,她想起自己搬到了洛杉磯後,在新學校又受到各種欺負,而她天天期待著的王揚來信卻一直不來,她甚至偷偷地哭過好幾次。到後來家人同意她上演藝學校,加上她慢慢變得漂亮,她才擺脫了困境。
如果那時候她能收到王揚的信,維持著聯絡,那是多麼棒的事情啊!她想自己一定會很開心的,哪怕每天受到那些壞小孩的嘲笑和欺負。
都是那個彼得害的!傑西卡握緊拳頭,氣得滿臉通紅,咬牙地自言自語:“他怎麼能這樣,他怎麼能這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我要殺了那個混蛋……”
王揚也非常氣憤,如果他當年知道彼得把他的信偷了,他一定會把那個賤人揍成豬頭!
兩人氣了一陣,不約而同地喝了一口咖啡,相視一眼都笑了起來,笑聲中有些無奈、有些遺憾。不過這些事情都是過去式了,也無法挽回了,所幸現在他們又重逢了,不是嗎?
放下咖啡杯,傑西卡漸漸平復了激動的情緒,看著王揚柔聲道:“揚,我真的很感謝你以前對我的幫助,你是我在學校認識到最好的一個朋友。”她搖了搖頭,道:“你不知道,我在洛杉磯的新學校,又成了那些壞小孩捉弄的物件,他們穿著漂亮的衣服,可是內心卻很醜惡,他們不停地傷害著一個小女孩的心靈。說真的,那時候我真的很想念你。”
她微微一笑,咳了咳,然後粗著嗓子,學著以前王揚的語氣:“嗨,你們想要欺負她嗎?問過我沒,她是我罩的!”
“哇,原來我那麼偉大,我自己都不知道。”王揚被她贊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他知道自己當年不是為了做什麼“護花使者”,幫傑西卡打架,純粹是仗著學了一些拳,好勇鬥狠而已。
“是的。”傑西卡故作認真地點點頭,神秘地道:“其實,那時候你真有點超人的感覺。哈哈!”她又笑道:“可惜後來超人不在洛杉磯值班。噢,真是段黑暗的日子,所幸我挺過來了。”
兩人又開懷地笑了起來,緬懷完往事,又談到近況,而那個傑西卡最關心的、王揚最不想提的問題,終於來了。傑西卡笑問道:“揚,在南加大讀書,感覺怎麼樣?”
“還好吧,感覺不錯……”王揚支支吾吾,看著傑西卡託著下巴,一臉洗耳恭聽的樣子,不禁大感頭痛,他喝了一口咖啡,一陣苦澀,好吧,這個謊是撒不得的,他苦笑道:“事實上,在一週之前我已經不是南加大的學生了,我被開除了。”
“什麼!?你被開除了?”傑西卡震驚不已,瞪著眼睛焦急道:“發生什麼事了?噢,我很抱歉,這是怎麼了,揚?他們為什麼開除你?!”
這下子,王揚的表情更苦了,無奈道:“種族歧視,他們說我種族歧視。”
“種族歧視?你?”傑西卡愣住了,剛才聽到王揚被開除的一瞬間,她想到了很多開除原因,成績不好?吸食大麻?犯罪了?但是她怎麼都想不到,竟然是種族歧視?她啼笑皆非地搖了搖頭,不肯相信地道:“揚,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王揚聳了聳肩,道:“我也想是開玩笑,但這是真的。我很冤枉了,簡單來說,南加大有一個像彼得那樣的賤人,叫做特倫斯-本,那天他不停地辱罵我挑畔我,攔著我的路還推搡我,我生氣起來,把他打趴了。一個老師正好路過,看到我在揍他。”
他咬了咬牙,壓抑著怒氣地道:“特倫斯反咬我一口,說我種族歧視,辱罵他挑畔他最後打他,遺憾的是,校方選擇了相信特倫斯,然後我被開除了。”
傑西卡聽得也是滿臉憤怒,道:“怎麼會這樣,他們不能就這樣隨便冤枉人的!揚,說你種族歧視,我怎麼也不會相信,他們怎麼會那麼愚蠢?!”
“我跟他打架的地方當時沒有其他人在,所以沒有人給我做證。而那個路過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