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忽略朱聰,人家是玩腦子的……)
正在此時,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同志,朝眾人走了過來,然後在蒲陽身邊停下,小聲說道:“你們找住的地方不找?四十塊錢一晚上,單人間雙人間都有。”
“不住!一邊兒去!這種人汽車站火車站旁邊見得多了,裡面有特殊服務!”於冰一把推開中年婦女,罵道。
“住,走吧。”蒲陽拉住於冰,說道。
“陽哥!你又不是沒見過這種人,你不會是真的想去享受特殊服務吧!”於冰不解道。
“不關特殊服務的事兒,那你說咱們現在還能去哪兒?總比露宿街頭強吧?鄧潔他們三個明天還要坐火車去學校呢,眼看著都二半夜了,再不找地方休息,明天一天都得沒精神,走。”蒲陽說著話,已經拉起於冰,示意中年婦女同志前面帶路了,其他人也連忙跟上。
“咦,還是這位帥哥懂道理啊,先住下要緊,我們家的房子保管你們滿意,讓你們住的舒舒服服的。”中年婦女一個生意上門了,一臉笑意的殷勤說道。
跟著中年婦女往前走了大概有個二三百米,拐進了一個小巷子,又走了四五百米,進了一個小衚衕,再走了百十米的距離,才在一個小小的門戶面前停了下來,門上掛著一個小木牌子,上面寫著:租房住宿,還留著電話號碼。
蒲陽注意到,這條衚衕挺窄的,也就兩米多不到三米寬,但是大約得有個四五百米長,一家挨著一家,門都是坐西向東開的,家家門口都掛著一個大燈泡子,把整個衚衕都照的亮堂堂的,幾乎每家門口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