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這句話的時候,李霸有些得意,畢竟他對自己手下的一品堂精銳還是非常自豪和驕傲的!
於是就這樣,宣化府的戰局陷入了半死不活之中。
另一邊,沉寂了一段時間的遼國,也終於從進攻太原的失敗中慢慢地恢復了過來。
張元直第二次吐血了,之後一直在西京靜養,一直到後來,吳昊找到了張元直的府上。
吳昊是西夏朝堂上面的二把手,僅次於張元的人物,現在張元被蕭莫囚禁在了慶州,吳昊便成為了西夏朝堂上的主心骨。
張元直自然不敢怠慢,吳昊見到了張元直以後,便將耶律蓉的書信遞給了張元直,這一次耶律蓉給遼國寫了兩封信,一封是和李元一起寫給遼國皇帝耶律洪基的,另一封是耶律蓉寫給她的父親耶律阿魯翰的。
吳昊給張元直看的這封書信就是耶律蓉寫給耶律阿魯翰的。
張元直也不忌諱,他接過書信之後就檢視了起來,看完之後,張元直對吳昊說道:“如今安軍勢大,但是他們的主力大軍和火炮皆在太原,何以西夏數十萬大軍竟然淪落到了這般境地?”
話語中張元直隱隱有責問的意思,吳昊聽了,冷聲說道:“張大人,蕭莫用兵如神,這一點張大人也是知道,更何況還有個老奸巨猾的種世衡,我們西夏可以說是面對兩個用兵如神的人物,更兼有猛將楊洪,大將曹向。而我西夏皇上,為了和大遼結盟,不惜得罪了野利氏,導致党項一族遷徙安朝,野利遇乞更是成了安朝的將軍,此消彼長之下,我們這才落了下風的!”
吳昊對張元直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也是小小地諷刺了張元直一下。
就是那一句吳昊稱讚蕭莫用兵如神,其實就是在打張元直的臉。
以前張元直一直自認用兵天下第一,不將蕭莫放在眼裡,但是事實卻證明張元直根本鬥不過蕭莫。
聽到吳昊的話,張元直的臉色鐵青,他冷哼了一聲,對吳昊說道:“野利氏之事,確實是你們皇上操之過急了,而且……既然已經有了廢后之心,便須準備周全,當時張兄也在西夏,為何不做阻止,結果導致党項一族近十個部落投降安朝,平白地壯大了安朝的勢力!”
吳昊面無表情地說道:“張大人此言差矣,我西夏國主,也是為了和大遼的和親,討好大遼的公主,這才不得已廢后,如今張大人說起來,卻是我們西夏的國主錯了!這未免,有些牽強了吧?”
吳昊對野利旺榮以及野利遇乞一向不怎麼感冒,所以當初李元要殺野利旺榮的時候,吳昊還在旁邊幫忙吹了耳邊風的,所以吳昊當然不會在張元直面前承認李元這樣對野利氏是錯誤的了。
“況且……”吳昊繼續說道:“當初與張大人定下兩國聯合對抗安朝之計的時候,張大人可是說了,將來兩國互為依仗,如今我西夏危在旦夕,我們在這裡爭論誰是誰非,又有什麼用?”
張元直知道吳昊一向能言善辯,於是也就懶得和吳昊爭辯了。
兩人一起來到了南院大王耶律阿魯翰的府上,這時候張元直還沒有和耶律阿魯翰的小女兒成親,所以這一次拜訪還是吳昊以下國使臣的名義。
見到了耶律阿魯翰之後,張元直馬上將西夏的情況向耶律阿魯翰解釋了一邊。
然後吳昊將耶律蓉的書信遞給了耶律阿魯翰,後者看完了書信以後,對吳昊說道:“使者遠來,招呼不周,還請見諒!”
這是客套話,但耶律阿魯翰看完耶律蓉的書信以後也沒有什麼表示,這讓吳昊根本看不出來耶律阿魯翰的心裡是怎樣想的。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管是吳昊還是張元直,他們比起耶律阿魯翰來,都還是嫩了一些。
吳昊當然不死心了,他對耶律阿魯翰行禮,然後問道:“大王,下臣乃是郡主之臣,西夏也是郡主之國,如今國家有難,大王不可坐視不理!”
“嗯!”耶律阿魯翰點點頭,對吳昊說道:“使者說得對,但本王添居此位,一切自然以大遼皇帝龍首是瞻,所以這出兵之事,還要等老夫問過皇上才行!”
“大王!”吳昊急了,對耶律阿魯翰追問道:“國丈乃是大遼南院大王,手掌大遼數十萬兵馬之權,這出兵之事,大遼皇帝自然是聽國丈的,是也不是?”
連國丈都喊出來了,這明顯就是吳昊在拍耶律阿魯翰的馬屁,因為耶律蓉是耶律阿魯翰的女兒,又是西夏的皇后,所以吳昊稱耶律阿魯翰為國丈是不錯的。
吳昊被不露聲色的耶律阿魯翰給逼得急了,只好打出了耶律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