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蒯越再厲害,他也只是一個人而已,就算蒯越在船上殺了十個、二十個人,等到三十個人上來的時候,蒯越還是無奈地被擒住了。
蒯越被擒住了以後,修恒大喝一聲:“不許殺!”
然後修恆手下的人便只好將蒯越的武器下了,雙方反綁了起來。
而有些士兵見到自己那些被蒯越殺害同伴的屍體,不由得急火攻心,他們將蒯越的腳也用繩子綁了。
雖然修恆下令了不許殺蒯越,但是卻沒有下令組織士兵們洩憤。士兵們將蒯越丟到了河裡,只用繩子牽著。
因為手腳都被綁結實了,蒯越到了河裡以後便立馬沉了去。
五月初的河水還是非常冷的,蒯越在河裡因為缺氧,被河水灌得七葷八素的。
士兵們算好時間,適時地將蒯越拉上來,不讓他被淹死了,但是沒等蒯越緩過氣又丟到了河裡。
而另一邊,數十隻船將鹽幫的去路堵得死死,並且雙方已經交起手來了。
隔著船的甲板,長槍和大刀對砍了起來。許多鹽幫的漢子寡不敵眾,最後被逼得跳下了水裡,最後要麼不是被弓箭手射殺,就是被修家外圍船隻上計程車兵給生擒了。
最後烏三霸只帶了十幾個人撐著小船向杭州方向跑去了。
“追!”修恒大手一揮,船隻很快就追了上去。
而蒯越則是在被灌了一肚子的河水以後,給綁著送到了寶玉船上。
修之名冷冷地看著昏迷的蒯越,然後讓人用冷水澆醒他。
幾盆河水又朝蒯越的臉上澆了下去,蒯越卻沒有醒來。
“難道死了?”修之名吶吶地問了一句。
護衛答道:“老爺,許是這廝被河水浸得麻木了……”
“那怎麼辦?”修之名又問了一句。
護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個膽子大一點上面掐著蒯越的人中,好久才將蒯越給掐醒了。
那護衛見蒯越有了動靜,便在他的肚子上踢了一腳。這一腳踢得蒯越嘴巴一張,河水就這樣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
“蒯先生,又見面了!”修之名笑著對蒯越打起了招呼。
蒯越被河水浸得七葷八素,思緒還沒有轉過來,就聽到了修之名的聲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是你!你……到底是誰?”
“在下……”修之名淺淺一笑,然後說道:“蘇州,修之名!”
“蘇州……”蒯越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看著修之名問道:“你……你就是修家的……”
“不錯!”修之名點點頭,然後冷冷地說道:“蒯先生,不好意思,這一次只怕要讓你們曾公子失望。”
“他惹了他不該惹也惹不起的人,所以……”
修之名的話越來月冷,也讓蒯越無比地震驚。
“所以,你們少爺,包括曾權還有盧秋等人,都得死!”
“哈哈……”蒯越雖然震驚修之名的身份,但是聽到修之名最後的話卻還是大笑了起來。
笑聲中有輕視的意思,蒯越對修之名道:“漫說你的修家的老爺,那就怎麼樣?這浙江何時輪到你修家說了算?還有……你們修家也只是商人而已,又如何和我們老爺鬥?”
蒯越不愧是一個漢子,被修之名他們擒住了,卻是一點也不畏懼,反而還質問起了修之名來:“修大官人,你別忘記了,這杭州乃至整個江浙,都是我家老爺說了算!”
“混賬!”
修之名沒有說話,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了,然後那一張張讓曾俅惦記了許久的臉龐出現在了蒯越的面前。
說話的是趙瑤,趙瑤冷冷地看著蒯越問道:“這浙江,什麼時候成了他曾權說了算的?道臺張栩呢?朝廷呢?還有……皇上呢?”
“皇上?哈哈……”蒯越又是一聲大笑,然後說道:“天高皇帝遠,難道姑娘你沒聽說過麼?”
“天高皇帝遠?”趙瑤的臉色一沉,然後看著蒯越說道:“你!給本公主看清楚,我們是誰?”
我們是誰?
一句很普通的問話,卻讓蒯越心頭一震。
第一次,蒯越說不出話來了,他震驚地看著趙瑤,又看了看趙瑤身邊其她的女子,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本公主……
“你……你是公主?”蒯越好半天才不敢確定地問了一句。
……
船在江面上航行著,出了塘棲鎮流域以後,修恆才來到寶玉船上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