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霍逐和蕭天作,在張元直的眼裡,不過是他們不過是張孝傑手下的兩條狗而已!
有了韓王蕭惠的幫襯,耶律洪基果然不說什麼了,上一次皇后負氣跑回了上京,導致耶律洪基和她的關係到現在都僵著,加上現在樞密院確實群官無首,所以耶律洪基就索性賣了蕭惠一個面子,讓蕭天作出任樞密使這個要職。
翌日,蕭天作出任樞密使的聖旨就頒發了。
這一天霍逐也來到了代州,見到了耶律阿魯翰。
耶律阿魯翰對霍逐並沒有好感,而霍逐也是一樣,但阿魯翰是親王,是元帥!所以霍逐不能不對耶律阿魯翰尊敬。
在行禮以後,耶律阿魯翰並沒有和霍逐談到軍事,但是霍逐卻迫不及待對想耶律阿魯翰表達‘聖意’。
霍逐說道:“王爺,皇上說戰事不宜久耗,另外參知政事張大人也直言國庫糧餉告急,希望我軍能儘快出兵,給南朝壓力,逼他們派使者求和!”
耶律阿魯翰聞言冷哼一聲,說道:“南朝如今士兵正盛,怎麼可能會求和?”
霍逐道:“王爺說笑了,我大遼兵強馬壯,兼有名將孟恭作蓋世無雙,難道還會怕了南人?”
“哦?”耶律阿魯翰笑了,對霍逐說道:“霍大人果然是年輕有為,說話也是豪言壯語,讓本帥佩服不已,只是出兵一事……”
霍逐道:“元帥不會是怕了蕭莫吧?”
原來霍逐見耶律阿魯翰似乎還是不想出兵,於是就用起了激將法。
耶律阿魯翰哪裡不知道霍逐的小伎倆?於是他呵呵一笑,對霍逐說道:“軍師初來代州,舟車勞頓,何不先到營帳休息一個晚上再說?”
說罷,耶律阿魯翰拍了拍手掌,然後幾個舞姬走了進來,在營帳裡跳著舞蹈。
耶律阿魯翰知道霍逐好色,於是故意讓士兵請了幾個舞姬來軍營迎接霍逐。
“來,軍師請滿飲此杯,然後再觀賞佳人之舞……”耶律阿魯翰說完了,和眼睛直直地盯著舞姬的霍逐碰了一下酒杯,徑直幹了,這才說道:“呵呵……軍師看了哪一個,儘管與本帥說……”
“多謝元帥!”霍逐高興了起來,然後對耶律阿魯翰道:“元帥,若是方便的話,這四個女子……呵呵……”
耶律阿魯翰道:“哦?哈哈……軍師果然不愧是我大遼的男兒,雄風高振啊,無妨,這些女子,今晚都是軍師的……”
就這樣,剛剛來到軍營的霍逐,很快就迷失在了舞姬的肚皮上,連出兵的事情也不著急了。
太原這邊,大炮還是沒有運到。
這也是必然的,巨大的大炮,靠著原始的人力來運,自然行進的速度很慢。但是蕭莫也不急,聽到遼國將張元直召回了京城以後,蕭莫微微一笑,然後對李準道:“李大人,真沒有想到,遼國居然會派這個霍逐來頂替張元直!”
“哈哈……”李準點點頭,對蕭莫道:“子衡,這霍逐比起張元直來可要好對付多了!”
蕭莫道:“一個好色之徒罷了,這不,剛一到代州,就被耶律阿魯翰隨即找幾個女子給糊弄過去了。”
劉羽之也說道:“這麼說來,大炮再吃些運到前線,也是無妨了……”
現在蕭莫那一石三鳥的計策也傳開了,梁爭在知道了蕭莫為什麼沒有進攻的真正目的以後,對蕭莫也是越來越佩服了。
蕭莫卻搖搖頭,對劉羽之道:“不然,劉大人,之前因為張元直此人善於用兵,加上手下有孟恭作這樣的猛將,以及遼國騎兵的厲害,本帥才沒有和他們硬碰的。現在張元直走了,換成了耶律阿魯翰與霍逐這兩個人指揮遼軍,本帥反倒希望他們能攻出來了!”
楊玉廷眉頭一皺,看著蕭莫道:“蕭元帥是說,遼軍會攻出來?”
“不是……”蕭莫又搖搖頭,然後說道:“耶律阿魯翰老成持重,斷然不會攻出來,所以他才會賣了舞姬去拖住霍逐。但是……他們不攻出來,我們就要想辦法讓他們攻出來,然後再將他們擊敗,趁張元直不在,把代州給搶過來。”
“好!”
聽到蕭莫的話,將領們都激動了起來,齊聲叫好。
李準卻問道:“子衡,如何才能讓耶律阿魯翰出兵?”
蕭莫道:“李大人放心,自然有人讓耶律阿魯翰出兵,當然……我們也要在背後做個推手!現在遼國國內的矛盾已經不小了,張孝傑善於玩弄權術,現在遼國的朝堂上,幾乎都被張孝傑控制了,同時遼國的國庫,也在張孝傑的管理之下,我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