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於慶東是領導,陳京不想落下一個沒有上下級觀念的口實。
現在關林既然送過來了,陳京就得把戲份做足。做得讓於慶東後面沒話可說。
陳京指著黃玲道:“黃玲,這位關社長是你的領導對不對?他剛才說我對你威逼利誘,是不是這樣?”
黃玲神色大囧,連連搖頭道:“沒……沒有的事兒。”她眼睛看向關林,不住的給他使眼色。
陳京眼睛盯著關林道:“關社長。你可是聽到了,威逼利誘的事兒我是絕對沒有做的。倒是你的形跡很讓人懷疑,是不是這個案子背後還有什麼深層次的原因?”
關林臉一變,道:“陳處長,剛才……剛才我是一時失言,一時失言了!”
關林軟下來了。陳京神色才稍微緩和一些。
他盯著黃玲道:“黃記者,既然是誤會,這事就到此為止了!說起來你們都是同行,胡主編有些不良嗜好的確是有些讓人討厭,但是說到才華和能力,那絕對是響噹噹,頂呱呱的。
你們多交流溝通,沒有必要搞得勢同水火嘛!”
陳京很快的把事情收攏,一直冷眼旁觀的於慶東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本來胡悅的問題已經坐實了,現在這個姓陳的過來三言兩語就把事兒又給抹回去了,這是算什麼事兒?
但是於慶東不是關林的城府,他看出問題的關鍵應該是陳京和黃玲熟悉,陳京知道黃玲的底細。
黃玲見到陳京以後,明顯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這和她先前的張揚犀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屋裡面很安靜,每個人都各有心思。
胡悅剛剛遭受了一輪番的轟炸,現在事情峰迴路轉,他是喜形於色,他湊到陳京身邊道:
“小陳,看來我還是有些迂腐了,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遇到了這種事兒,你投機鑽研鑽出來的那點權利還真管用,今兒謝謝你了!”
陳京冷冷的笑了笑,道:“你不是寫情書了?你情書呢?”
胡悅愣了愣,怔怔的看著陳京,半晌道:“你要看啊!”他悉悉索索,還真從身上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陳京。
這次輪到陳京發傻了,他一看信封外面寫著“黃玲小姐親啟”的字樣,他有些無語,胡悅這傢伙思維還不能以常人的思維來揣測,是個非正常人啊……
陳京和胡悅兩人偷偷說話,一旁的陳團看著這一幕,心裡滋味是忒難受。
他就不明白了,這個陳京怎麼走到哪裡,就能夠牛到哪裡,就連這些狗屁糾纏不清的事兒,他也能夠隨便就手到擒來。
明顯,現在於慶東是有些打退堂鼓了,只是還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臺階下而已。
於慶東的確是在找臺階,但是陳京很快就把臺階給他放在腳下了,他道:
“老胡,你我私交是私交,你的問題我還是無法幫你隱瞞的。今天的事情我會如實的寫個報告。”他用手指著胡悅,嚴厲的道:“尤其是你胡言亂語,信口開河的那些話,是要提出嚴肅的批評。
知識分子、文人才子,最忌諱的就是恃才傲物,沒有上下級觀念,不把領導當回事,你這個思想是相當危險的。
剛才於部長不是讓你暫時停職反省嗎?我看這個停職是必須的,不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堅決不予復職。”
陳京這樣一說,也是巧妙的維護了於慶東的面子,於慶東現在摸不清情況,也只能是順坡下驢,輕輕的哼了哼,臉色卻是沒剛才難看了。
事情到這樣,陳京也就有了去意,他衝洪亮抬手道:
“洪總,今天真是感謝你熱情款待,奈何時候不早了,明兒個還要趕早去上班,今天就……”
陳團從沙發上站起來道:“京子,就走啊!茶還沒喝夠呢,你這也忒不過癮了!”
陳京笑了笑,拍了拍陳京的肩膀道:“喝茶什麼時候都可以,改天吧!有個事兒今兒我提醒一下你,做生意目的是掙錢,意氣之爭是大忌,投機取巧也是大忌!”
陳團愣了愣,陳京哈哈大笑,道:“開玩笑了,開玩笑!你老哥比我懂,哈哈……”
陳京最後才向於慶東告辭,他笑道:“於部長,您不認識我,我可是常看到您。宣傳部於部長,廉潔親和,經常都在食堂吃飯,我們米部長可是常常用您來教育我們幹部要自律呢!”
於慶東笑了笑,道:“米部長太誇獎了,我是腸胃有問題,只能吃點乾淨的小菜,大魚大肉吃不得。”
於慶東嘴上帶著自嘲,臉上的笑容卻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