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的工作是有利的!”
“你……”葉海緣臉都氣青了。
她嬌柔的臉龐上染起了紅暈,呼吸很急促,因為激動,她胸部不斷的起伏,那份橫眉冷目的冷豔。有一種別樣的氣質。
但是陳京瞟了她一眼,卻皺了皺眉頭。
他坐下來,道:“葉處長,你首先應該要注意你的態度。我們是合作伙伴。沒有隸屬關係!你有你的工作方式,我有我的工作思路,我們應該要協商來解決問題。
你說呢?”
葉海緣愣了愣,樂了,道:“那行啊,我們協商解決問題很好!那你說說你的思路,我倒想聽聽你的思路!”
陳京淡淡的道:“現在我們初來乍到。還談不上思路。難不成你有思路?”
“呃……”葉海緣神色一滯,道:“我……我當然有思路,不過現在我不能說,我還要親自去確認!”
陳京攤攤手道:“那不就行了?等你有思路的時候,再來找我!”
葉海緣道:“好!我們今天晚上到銅鑼灣瀋海俱樂部碰頭,我們在那裡再談!如果你沒有什麼好點子,那就得聽我的!”
陳京點點頭道:“那是當然!既然如此,你幹杵在我的房間幹嘛。還不去忙活?”
葉海緣哼了一聲,扭頭便走,其出門的時候種種的將門摔上。顯然她心中也惱火之極。
陳京不緊不慢的將手上的菸頭掐滅,慢慢的拿出米潛給他的畫卷,他猶豫了一下,緩緩的將畫卷展開。
畫是普通的水墨畫,全是黑色的線條,從格局上看又不像國畫,倒有些像工筆畫。
畫中的內容很簡單,一簇牡丹花,花開正豔,寓意是富貴吉祥之意。
在畫的最右側。龍飛鳳舞寫了四個字:“花開富貴!”
陳京皺了皺眉頭,這幅畫不像是藝術品,一般的書畫店買這樣的東西很容易就能買到,這能夠作為禮物送人?
陳京緩緩的將卷軸捲起來,拎起自己的包,帶著畫卷出門。目的地就是位於中環的東方明珠大廈。
米潛送一幅畫,其意不言自明。
這幅畫最終的贈與者,肯定是能夠幫到陳京的人,米潛看似不經意的一個舉動,實際上是個啞謎,作為他那麼高階別的領導,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說的,只能靠下面的人去悟。
陳京也想過,像趙大林這樣的存在,他有本事逃到香港,而且在香港立足,這肯定是他深思熟慮後才做出的決定。
想憑三寸不爛之舌就將其勸返,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陳京既然來了,有些事情肯定就不能太迂腐,不能夠造成大的影響,但也不能夠完全的循規蹈矩……
……
房間裡面的佈局很雅緻,窗外面是個空中花園,花園不小,內面假山亭榭異常的美,很有江南風情。
但是坐在陳京面前的人,卻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獨眼老者,老者乾瘦乾瘦,一雙手就像雞爪一樣,他雖然是獨眼,但是眼神依舊犀利。
他已經老了,背都佝僂了,他的臉上兩腮之間的肉富有規律的跳動,讓人覺得有些駭人。
這就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者。
但是這個老者現在坐在如此雅緻豪華的房間裡面,而他的身後分列佔了六名高大健壯,西裝筆挺,雙手交叉放在前面的馬仔,這份氣勢,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這個老人不一般,絕非等閒之輩。
輕輕的展開畫卷,他的獨目盯著畫卷一瞬不瞬,他的情緒很平靜,或者說是平淡,沒有絲毫的情緒上的波動和起伏。
“這畫你看過?”老人盯著陳京問道。
陳京愣了愣,點頭道:“我來這裡之前開啟看過,很喜慶的一幅畫!”
聽老人的口音,不是嶺南這邊的人,倒像是楚江以北的口音,因為他吐字很簡短,陳京只能聽出其應該是中原一帶的人。
老人一語不發,緩緩的將畫卷收起來,擺擺手。
他身後一青年男子過來將東西接在手中,老人道:“掛在我書房,把現有的那幅花開富貴換了!”
青年男子走出去,老人盯著陳京道:“我叫瀋海!”
陳京愣了愣,忽然覺得尾椎骨一麻,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
瀋海?
這個名字可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香港最大的地下勢力“洪”的掌門人,陳京聽到這個人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
當時他還在上大學,那個時候香港古惑仔的電影非常流行。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