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和它們格格不入。
以前陳京剛剛接手鄰角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以出一些奇招,出一些險招。
但是現在,鄰角冒頭出來了,本來就是槍打出頭鳥。有些人是朝思夢想給鄰角的前進之路上製造麻煩,製造事端,這讓陳京覺得很警惕,同時有心生疲憊,或者說有些勢單力孤。
就以藍河鄭國華為例,鄭國華可以說是囂張到了極點,根本就不把陳京和鄰角放在眼裡。
他四處放狠話,四處給抹黑鄰角,用自己的影響力給鄰角的前進之路製造困難。
到現在為止,陳京一直都選擇隱忍。
這是無奈的選擇,陳京現在只能隱忍。
對付鄭國華,必須一擊致命,否則任何不痛不癢的反擊,都會導致一場彼此互相拆臺的尷尬局面。
如果是那樣,陳京在海山的底子薄,又哪裡能夠和鄭國華打一場持久戰?
關鍵是海山不止一個鄭國華,鄭國華只是冒出來了而已,還有很多在暗地裡面使絆子的人,這些人更是可怕,更是危險。
陳京久久不說話,唐玉目光流轉,輕輕的用咖啡勺攪了攪咖啡。
她很敏銳的從陳京的沉默中感覺到了一種真誠。
今天陳京是真誠的想跟她聊聊,想真誠的接受她的採訪。
也許在陳京的內心也是有很多的故事的,從一個外來者到掌控一方的書記,這是個什麼樣的心路歷程?
這麼一想,唐玉開始放緩語氣,兩人開始談鄰角這個地方。
談到鄰角,陳京便談到了整個嶺南的改革,他直接從這麼多年改革所引發的各種的問題開始談,談到了社會治安的混亂,談到了環境破壞的慘不忍睹,談到了重複建設的浪費。
他還一針見血的談到了在目前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政策導向下,有一些政府在做工作時候的短視和不負責任。
最後,陳京甚至談到了自己在海山遭到的各種排擠,打壓,甚至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