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脯,道:“以後不要叫鄭哥,要叫爽哥!知道嗎?”
女人格格一笑,道:“爽哥,爽哥!鄭哥你真會開玩笑!”
男人嘴角抽動了一下,聲音忽然轉冷:“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
女人一愣,臉上的驚慌之色一劃而過,旋即她又恢復了剛才的嫵媚,道:“鄭哥,你真是壞死了,人家……”
“啪!”男人倏然起身猛然一巴掌甩在女人臉上,女人淒厲的尖叫一聲,被一巴掌扇得老遠,蹌踉幾步撲到在地上。
“x你媽!老子的話你聽不懂嗎?叫爽哥!”男人猛然站身吼道,“爽哥,爽哥,你她媽叫啊!”
女人嘴角沁出了殷紅的鮮血,臉上五根手指印異常清晰,此時的她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風情,疼得眼淚嘩啦嘩啦的往下流。
“爽哥!”女人咬牙叫了一聲。
男人愣了一下,抬頭哈哈大笑起來。他的前方茶几上衝的兩杯熱氣騰騰的新茶,被他一腳連茶几踢翻,茶水灑一滿地,杯子在地毯上被摔成幾瓣,本來整潔的房間變得狼藉不堪。
“咚,咚!”
“進來!”男人眉頭一挑,朗聲道。
“鄭哥,雷哥來了!”門口一二十多歲的小個子青年輕聲道。
“來了就進來啊,還到老子這裡做客啊?”鄭爽沒好氣的道。
“哈哈!”兩聲輕笑,門口出現一雞冠頭的30多歲的男人,男人一件黑馬甲,下身罩一條牛仔褲,肩頭的龍鳳刺青似乎是在往自己身上打二流子標籤一般,很引人注目。
“老鄭,你這一生氣衝個娘們發什麼火啊?那事我聽說了,不就是一小破副局長嗎?他算個逑啊,要不老子叫手下兄弟出手給他廢了,我看他孃的還識不識好歹!”刺青男人大大咧咧的道。
“雷鳴,你少他孃的說風涼話,老子讓你辦的事兒你辦了沒?”鄭爽衝刺青男咧嘴道。
雷鳴似乎不太怕鄭爽,他自顧從鄭爽坐的沙發扶手上拿了一支菸點上,很愜意的吸了一口,這才扭頭看向鄭爽道:“老鄭,這事做不了!那女的已經跑了,就剩那倆賣燒烤的老傢伙了。
蒙虎你認識吧?這倆老傢伙他保下了……”
“屁大點事做不了,你還有臉來我這兒?”鄭爽瞪了一眼雷鳴道。
他沉吟了一下,忽然一愣,道:“你說啥?剛才!”
“我說那女的已經跑了!”
“不是,你說誰保了那倆老東西?”
刺青男愣愣的看著鄭爽,道:“蒙虎啊,有什麼不對嗎?老鄭你可不要怪我沒警告你,這小子可不要輕易招惹,他可是個真敢玩命的主兒!”
鄭爽眉頭擰成一團,臉色異常的陰沉。
蒙虎就是陳京的狗腿子,蒙虎沒事保個燒烤攤幹什麼?鄭爽早就聽到了一些外面的傳聞了,傳聞說什麼他惹到了陳京的女人。
這個荒誕不羈的話,他還真聽到心裡去了。
他就兩個愛好,一個就是貪財,另一個就是好色,錢就是祖宗,色就是老祖宗,他以前和陳京素不相識,如果真是結怨了,因為女人的可能性最大。
鄭爽心念電轉,想到了家裡那個一擠就能出水的保姆,又想到了那個他僅僅見過一面,甚至還不記得面容的陳京。
他實在無法將這兩個人聯絡到一起,但是鄭爽敏銳的感覺到,這中間是絕對有聯絡的。因為那姓陳的小子來澧河兩年屁事都沒幹,偏偏就這個時候飈瘋勁兒?如果不是有原因,他是哪根筋出了問題?
不得不說,現在鄭爽很被動。他和陳京不同,陳京整個就是一個光腳丫子,外地人,在澧河一直都默默無聞,誰也不知道這號人物。
但是鄭爽現在是整個澧河的鼎鼎有名的鄭總,現在他旗下的河西土菜館就這樣被那姓陳的封了,如果他鄭爽就這樣認栽了,找不回場子,以後他在澧河必定威風盡失。
而要找回場子,又不能走直接的那一套,真要在這個時候,陳京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鄭爽跳黃河都洗不清了,那樣才是真正的被動了……
從內心深處,鄭爽是不願意和陳京較真的,和陳京較真無論勝負,他都佔不到便宜。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他又不得不發!
“老鄭,你這大老遠專程把我叫過來不可能就那點屁事吧?還有什麼事?說吧!”刺青男雷鳴嗡聲道。
鄭爽皺皺眉頭,眼神中精芒閃爍,他道:“我叫你來就是告訴你,這段時間你要管好你的人,不要給我惹麻煩!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這一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