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簡林說這麼多話似乎已經是破例了。
說了這些話,他再也不理簡林,拎著手上的傢伙一個人孤獨的離去,留下簡林獨自細細揣摩沈北望的意圖……
……
而在另一邊,嶺南最享盛譽的年輕企業家,嶺南的驕子陸濤卻是暴跳如雷。
這幾天他門都不敢出,待在家裡也沒法安寧。
各種電話打進來,認識的人,不認識的人都來詢問他的近況。
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無休止的媒體電話,讓他簡直是狂抓不已。
他活了這麼幾十年,什麼事情都遇到過,公子哥兒之間爭強好勝,利益集團之間相互博弈,各種亂七八糟的事兒那滋味他都嘗過,但是像這一次這麼無奈,這麼荒誕的事兒他從未經歷。
一個真假陸濤,搞得他神經緊繃,不知道怎麼面對現在的局面。
外面謠言四起,那些平日和他交惡的人幸災樂禍的同時還落井下石,更讓他覺得窩囊的是,家裡的老頭子偏偏不讓他出面澄清,這就好比被人家腦門子上扣了一盆子屎,卻不能去擦,不能去洗。
只能任由其臭烘烘的頂在腦門上,那種感覺別提多難受。
陸濤不能澄清,這裡面是有計較的。
這些年陸濤風頭太勁了,雖然腦袋上光環多,但是伴隨著光環的是他得罪的人也不少,陸濤年輕氣盛,又喜歡逞強,現在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後盯著他呢!
再說了,國人都好妒忌,陸濤這些年發了大財,家裡老頭子又官運亨通,誰看了不眼紅?
在這個時候,陸濤如果不冷靜,出去解釋,就怕越說越亂,到頭來真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這一查下來就不知要惹出多少事端。
這年頭,只要引起了組織的關注,要查一個問題官員太容易了。
陸濤也沒辦法拍胸脯說自己什麼都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因為有這個苦衷,陸濤就必須忍耐。
在內心深處,陸濤早把陳京罵一千遍、一萬遍了。
陳京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