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打算怎麼辦?”
“你打算怎麼辦?”
“你這個老唐怎麼像條泥鰍啊。”
“我正準備打電話給你呢。”
“從內心講,我覺得大家都是同僚,還是應該去參加一下的。老唐你說呢?”
唐繪青感覺袁國富在試探自己。
“老袁你說得有理,你確定明天以個人身份去參加?”
“我從昨天開始,就接到很多電話,都是詢問參不參加之棟的追悼會的,包括下面縣裡的領導,他們都很關心這個問題。我們蘇水縣政協的老白已經打了三個電話了,他怕自己把握不準,總是不停地騷擾我,說反正跟我走。”
“也是的,我覺得這次白兮同志的這個決定把很多人給搞懵了,你別說縣裡的同志,就算是我們市裡的同志也捏拿不準啊。我感覺現在風聲有些緊,大家都格外謹慎。在這個敏感時期,要是表錯了態,也許就會有麻煩啊。”
“老唐啊,我問你一句,你明天到底參不參加?”
“老袁這樣好不好,你這個政協主席資格比我老,水平比我高,你來做決定。如果你參加我就參加,如果你不參加我也不參加。你看這樣如何?”
“弄來弄去,你唐繪青就是不改泥鰍本色。”
“呵呵,我要真是泥鰍就好了,至少炸了還可以給你做個下酒菜。”
“老唐你別老耍滑頭,你說,明天你去不去?”
“老袁,現在我還真不知道,也不能下這個結論。不過,從內心裡我還是很想去的。你也知道,我對不起之棟啊,當初要不是我舉薦讓他來東洛,就不會有現在這檔子事情。”
“老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