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一個失去心中所愛的人,眼中流露的情感,複雜到天上的星辰都看不分明。
魏躍不信命運,卻忤逆不過命運,只想搏一搏。
畢竟能再見,說明他們之間還是有緣分在的。
在溫昕邊拍著小侄女講床頭故事的時候,C市區第一陸軍醫院裡,折騰了快五個小時的厲銘辰總算鬆了口氣。
他拉把椅子,坐在三連這個最不起眼的小兵病床前,翹著二郎腿一臉“丟人丟到姥姥家”的表情看著小兵,“說說吧,怎麼個情況啊?”
厲銘辰發現,越在高漢手下呆久了,他越覺得這“老小子”的思維行走路徑就越有朝野戰地圖發展的趨勢。
他一現連長,準副營,怎麼好好大週末被打發到陸軍醫院送傷兵了。
就在厲銘辰兼職指導員的空檔,做好晚班交接的楊潔一身醫生裝走了進來。
一旁的實習醫生邊推門,邊和楊潔介紹著病情,“右腿肌肉嚴重拉傷後沒及時康復,現在發展成了肌肉軟組織炎症,患者中途似乎自己用過藥物,但不很規範……”
楊潔點點頭,正邁出的步子在突然在聽到裡面聲音時頓住了。
比起相親那天悶葫蘆似的他,對待下屬的厲銘辰則是完全不同的生龍活虎。
楊潔不走,實習醫生也不敢再往裡,倆人就站在門口聽起了牆角。
“胡鬧!”聽了小兵的陳述理由,厲銘辰是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叫升不了軍官,物件就不和你結婚,你看看連長我,做軍官做了幾年,不還單著嗎!咱們四連連長王大治,那也是咱團有資歷的老兵了,不也沒娶;後勤部長,三十二了吧,除了身邊飛的蚊子是母的,你見過有女的在他身邊站過嗎?一群老瓜都不急,你個小瓜苗子急啥?”
當初拿來搪塞高漢的幾名“戰友”,又被厲銘辰挨個拉出來做了次義務勞動。
身邊的小大夫拼命的忍住才能不笑,就是楊潔的牙齒也開始外露了。
沒發現門口多出的倆人的厲銘辰繼續對小傷兵進行著思想教育:“體能不及格,你就猛勁練,一天練兩天的量,結果進醫院了,勞動大夫;這要哪天你射擊倒第一,你是不是準備要連長我親自去給你勞動勞動彈藥庫啊,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