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的雖然是窗外,卻是和裡面的人說話。“我若不去,整個聯軍都會受到牽連。”葳斯基摸索著手中的一樣事物,目光裡是滿裝著隨時都有可能溢位來的戀戀不捨和留戀,“況且,你知道地球聯軍根本就沒有那個實力,火星的科技要遠遠多出我們許多。”
季風之隱皺眉,機器球倒是說話了:“咱們不能長他人志氣!我家主人最棒了!”雖然這話說的不明不白,但季風之隱還是聽得比較清楚,機器球的意思是它不相信自己的主人出馬還搞不定那個什麼鬼火星,他道:“你也別說,就算我,也沒他的勝算大。”
機器球有點驚詫,自己的主人從不服軟,理論上,他沒把握的時候,就算讓他和地球聯軍所有人說自己沒用,他也心甘情願;可若是換了眼前的人,那是死也不肯低頭的,現在明明白白地說了,可不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它惶恐不安地望了望外邊的天氣——天無異象,它便放了心。
季風之隱舉起手中的酒杯,酒杯中的殷紅半透明液體透過無暇的玻璃杯漾盪出無限波瀾,綿延不絕之色觸碰到玻璃杯外緣瞬間反波回來,濺出幾滴,滴在地毯上,耷拉了幾根絨毛:“那麼,我便祝您,旅途愉快了。”說罷,一口飲盡。
“這算是最後的告別了。”葳斯基高舉酒杯,卻沒朝著季風之隱的方向,自己也一飲極盡,“我祝你,在以後的日子裡仕途順利。”
仕途順利你毛啊!!要是地球聯軍沒了我還仕途順利個神馬!季風之隱照例在心裡吐槽著,道:“你不擔心他們?”
葳斯基冷哼了聲笑道:“那些老傢伙雖然平日裡都做些見不得人的事,但關鍵時刻還蠻有用的。”
季風之隱扶額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