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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池小喻”解決了安心愛的威脅,卻坑苦了“顏愛池”。這也是對她的警告?逼迫她必須重新正視自己的身份嗎?

轉念之間,忽又想起顏行一堅韌而溫柔的眼神,想起他輕輕的帶有無上魔力的話語:“別怕,有我”,想起他站在自己身後的淡定和站在自己身前的堅定……

或許,是她想多了??

池小喻的腦子很亂。說實話,已經連續好幾天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她腦海裡浮現最多的便是自己,鬧鬧,花放,還有顏行一。?

兩個人的愛情也好,婚姻也罷,都很簡單。?

可池小喻這輩子是無論如何也談不上單單純純忘乎所以,僅僅只有兩個人的戀愛。?

沒辦法,沒那命。?

所以一切又都複雜了。?

悠揚的蒙古長調飄蕩在保姆車內,猶如有靜靜的細風悠悠地掠過漂浮不定的牧村,瓦罐裡的奶茶飄出濃郁的香氣,縈繞在鼻間久久不散。最近幾天拍戲的空檔,花放都會放這個音樂,然後斜睨著眼睛時不時看著窗外,又時不時看看手裡的一沓東西,像是在仔細的聽,又像是不經意之間。

好像聽許生無意間說起,花放正在準備他的第五張專輯。

坐在最後排的池小喻,迎著淡淡的金色光暈,凝望著前排座的花放。稜角分明的一張俊臉,是有幾分像秦一琅的,也有那麼幾分和池鬧鬧相像,與之二人不同的是,那一臉張揚的美,讓人看過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目光。更叫人移不開眼睛的是他的性格,明明是不相信愛情的人,卻偏偏飛蛾撲火一般的勇猛,不想原因,不計後果。池小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他那般的勇氣。或許是人孤獨的久了,才有那分破釜沉舟的氣勢。

哦,這麼說來自己還是不孤單的。池小喻看著那張驚豔的側臉,啞然失笑。

這時,花放的臉上綻放出一抹很好看的微笑,似不經意一般。池小喻頓時心慌,她瞭然,這是被發現了,也被誤解了。於是,她情急心慌的解釋了一句:“我沒在看你。”?

“我知道。”花放的眉眼微微上挑,慢條斯理地說。?

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我是說我看的是你,其實又不是你。”池小喻究竟想說些什麼連她自己也繞不明白了,火氣上了頭,豪氣上了膽,乾脆又補充了一句:“得,我看的就是你。”

這一回,花放扭過了頭,迷著眼睛看了池小喻老半天,看的她心裡長草屁股長刺,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慌忙開門,預備腳底抹油,先開溜了再說。花放這才慢悠悠地又撂了一句:“我知道。”?

池小喻氣的想笑,真想回他一句:你花放是諸葛亮會掐會算,還是我池小喻肚裡的蟲。?

她張了張嘴,瞥眼瞧見他神乎其神似笑非笑的臉,利索地拍上了車門,轉頭邁步走。就算你花放是如來佛祖,我池小喻也不是那渾身長毛還沒進化完的孫猴子,我又不是二百五,會乖乖的跳進你的手掌心裡。?

策略啊策略!風度啊風度!裝傻啊裝傻!?

池小喻咂咂嘴,繞著片場瞎晃悠了起來。?

“殺青了,殺青了……”?遠遠的,池小喻便聽見攝影機旁工作人員的歡呼聲。對了,今天拍攝的是安心愛的最後一場戲,按理說這種情況是要小小慶賀一番,自然會有很多地娛記,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池小喻很識時務的又閃回了保姆車內。

才將將鑽進車裡,便有工作人員來請花放一同去慶賀。

然而,高貴的王子僅僅是一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卻始終沒有開腔表示他是去呢還是不去呢!

工作人員一臉尷尬地站在車門外,那那廂抱著鬧鬧急急趕來的許生趕緊打著哈哈道:“知道了,告訴導演,我們一會兒就到。”

工作人員如釋重放,趕緊得得地跑回去覆命。

然而,一會兒,兩會兒,三會兒都過去了,人家花放仍舊是雷打不動的和著蒙古長調輕輕地抖動著手指,好像是在打拍子。

許生著急,卻又不敢去催,池小喻倒是敢催,可管她什麼事啊,她是鬧鬧的助理又不是他的,不該操心的事兒她才不會幹操心。

急的許生抓耳撓腮,哀怨地瞅著池小喻。看的她心底直發毛,好吧好吧,是她欠了許生的,雖說她是鬧鬧的掛名助理,實際上在片場裡照顧鬧鬧居多的還是許生。

池小喻清了清嗓子,萬般不情願地開了口:“聽說,慶賀的時候要切蛋糕啊!”

許生趕緊搭腔:“是啊,是啊……”

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