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爺爺為了我的安全,僱了好幾個保鏢暗地保護我,若是被他們看見你了,回去告訴我爺爺,你就慘了。爺爺說過,只要再見到你,肯定不會輕饒了你。”池小喻驚乍地叫了起來,“怎麼辦啊,是我太笨了,見到秦叔叔太高興了,一時沒有想起來,我看我還是先走了,你等我走以後再偷偷地溜出來。”
池小喻拔腿欲走,秦一琅一驚,慌忙拉住了她,“妞妞,冉冉病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冒著危險偷偷地潛回來。”
他回來,真的只是要錢?池小喻又緩緩坐了回來,“秦叔叔,你也知道,我用錢向來手大,現在又不比先前在家,可以隨意的支取,現在爺爺只是固定的每月讓人送來5萬塊,哪夠我用啊,這月的我早就花光了。”
秦一琅尷尬地笑了笑,繼而急切地抓住了池小喻的手:“妞妞,看在你媽媽的份上,幫幫冉冉,好不好?”
池小喻想要冷笑,忍了又忍,“為難”點頭。
與秦一琅告別以後,池小喻坐在車裡,發了會兒呆,原本是想要回家看爺爺的,方向盤一轉,向著市外駛去。
安靜的空氣,鬱鬱蔥蔥的草地,頭頂上的天也格外的藍,這裡處處透著鄉間的清新綠葉香味,但周圍的氛圍卻透著一股怕人的幽靜,只因這裡是公墓。
今天天氣很好,亦出行,亦遠足,亦爬山,亦涉水,亦和解談判,更亦探望老人。當然,這是在碰見秦一琅之前。
而現在,今天的天氣還是很好,不過只亦祭祀。
照片中的女人淡淡的笑著,像是六月枝頭的茉莉花,不濃豔,卻沁人心脾,顯出和煦溫婉,賢良淑德的模樣。難以想象,就是這麼個溫柔的女人,卻是別人嘴裡的蛇蠍婦人。不守婦道,耐不住寂寞,在丈夫重病的時候,勾搭上別的男人,懷上了私生子,隱瞞一切,妄圖與丈夫離婚,想要分得夫家一半財產,好跟私生子的父親私奔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