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風御騁有帥到讓女人大打出手的地步嗎?恐怕是沒有吧!不過是這些被寵壞的千金們為了面子問題不允許自己鬥豔失敗吧?可想而知,她們生命的意義有多麼貧乏。
方箏悠閒地靠在一根柱子上看戲,而風御騁發現了她,也筆直朝她走過來。
“你出來透氣?”他問。
“順便看戲。”她笑得不懷好意。
風御騁也笑了,掏出口袋上的墨鏡,遮去他眼中呈現的厭煩與不耐;也與她相同,靠著柱子。忘了身後兩名大小姐。
“風,他是誰呀?”因著狩獵本色,以及千金小姐之生命意義,見到帥哥絕對是寧錯殺,不錯放的。兩名千金小姐當然立即偎了過來,睜大眼為帥哥打分數。
方箏索性也不回應,一手擱在風御騁肩上,瀟灑地任人品評。
他的黑與他的白,正是帥哥極致的兩種型別。斯文的男子須俊美;冷酷的男子須性格,就不知在女人眼中她有沒有法子比得過風御騁這個真男人了。
“這位先生,你叫什麼名字呀?”湯千金眨了下眼,很嫵媚地問著。
“我叫劉美仙,就是美若天仙的意思。你呢?”劉千金風情萬種地伸出手背,等白馬王子印下吻跡。
“在下方箏,幸會。”方箏當然沒有興趣拿自己的嘴巴去給兩隻萬巒豬蹄下印痕。一一回握過手,拋了兩記媚眼,趁兩名千金目眩神迷時,道:“我與這位風先生有些小事要談,必須先走,相信兩位大美人兒不會介意吧?再見了,後會有期。”
“哦,是嗎?再見……”湯、劉二千金呆呆地揮了揮手,目送他們離去,久久不能回神——
拉著風御騁踏入一家泡沫紅茶店,上了二樓的包廂,方箏才為時已晚地問他:
“沒關係吧?陪我喝杯茶,剝奪你與美人逛街的時間。”
“如果有關係呢?”他反問。
方箏摘下眼鏡,也順手摘下他的,在極近的距離下,眼對眼地回答他:
“那我只能說抱歉了。如果你想唱反調說你其實非常享受美人恩的話。”將墨鏡放回他胸前口袋:“你實在不像當人家手下兼小的人。”
他抓住她欲收回的手,一同平貼在他胸前。隔著小茶几,他們在桌子下的腳也沒有選擇地互靠著。對陌生人而言,這種包廂設計,根本是一種危險。
“你的打扮很對我的味。”他低語。
“充滿男人味?”
“中性的嫵媚。”
如果此刻她正在喝水,包準會嗆到必須立即送醫。中性的嫵媚?這是哪一國的說法?
方箏戒備地申明:
“我沒有同性戀傾向,如果你有,請去找男人。”
“我也沒有。因為你是女人。”
“如果我是男人呢?”
“那我就必須是個同性戀了。”他輕笑,在她收回手前,烙下一記唇印。
感覺像被燙到,她低頭看著,然後疑惑地看他:
“我們曾經認識嗎?”
“我認識你。”
與這個人聊天大概沒有人可以聊得暢快盡興吧?方箏很懷疑這個人會告訴她,她想知道的事,索性不多說了。正好服務人員端來飲料與點心,她低頭吃著,補足待會開會時必須消耗的能量。
“喝酒嗎?”他端著他點的調酒,問著。
“上班時間不喝。”
“你到底得罪過多少人?”
很突兀的問題。但沒有令方箏摸不清頭緒,仰頭一笑:“不少吧!除了你工作過的那幾位之外,再加上一些看得出來,以及看不出來的,十來個跑不掉。”
“不怕嗎?”
“如果怕有用,我會怕他一下;可是因為怕沒有用,我只好選擇面對了。至少目前為止,我還活著。”
風御騁又道:
“你們方氏成立近五十年以來,多次與人合併,又拆夥,歷代接棒人又是在二十出頭的年紀掌實權,並且不留情分地汰換元老,給一筆退休金叫人走路,為了革新不惜大肆破壞,結了不少怨氣。自從你接位後,年輕氣盛也得罪過不少人,只要是私生活不檢,或背地裡搞七捻三的人,全被你當眾唱名給予難堪。仗著跆拳道四段、空手道三段的身手橫行至今,即使被人派打手警告,也在打得人落花流水之餘上門去嘲笑他人專派軟腳蝦供你當沙包打。”
可以說打方箏十八歲接近公司業務,步入社交圈以來,因著年輕氣盛,幹過不少天怒人怨的事,雖是伸張正義,但欠圓融,難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