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翰瞪眼,懲罰的咬了口她的肩膀,狠狠的說道:“你等下求饒吧!”這丫頭竟然質疑他的能力,她難道不知道男人最聽不得的就是女人質疑他這方面不行嗎!
“我才——”林麗還想說什麼,卻直接被他堵住了嘴,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整個房間內旖旎一片,混合著的是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呻YIN,是人類最原始的美妙旋律。
041 次日清晨
激情過後,林麗被累得在閉眼睡去,眼角還帶著剛剛激情時候的淚。
周翰翻身從床上起來直接朝浴室走去,調好了水溫放了一缸水,這才重新出去將床上的林麗抱著進了浴室,做著兩人最後的清潔工作。
林麗是真的被累到了,整個洗澡的過程眼都沒睜開過,任由著周翰為她清洗乾淨然後重新抱著她回到床上去,頭哀悼枕頭,蹭了蹭直接睡過去。
周翰看著她那一臉安靜的睡容,忽然覺得有些晃神,想起之前在客廳裡林麗問的那句話。
“當初凌苒是哪一點讓你死心愛上她的?”
整個問題不止她問過,其實早在之前他也問自己,不止一次的問,到底凌苒哪一點讓他就這麼死心塌地的愛了十幾年,甚至最後不惜為她背叛朋友背棄父母,可是每一次他都沒有答案,他完全不知道,不知道凌苒到底哪一點吸引著自己,讓自己願意傾其所有。也許是愛得太久了,久到他自己都忘了當初愛上她的原因了。
苦澀的彎了彎嘴角,看了眼一旁安睡的林麗,輕聲呢喃著說道:“說你笨,原來我比你更傻,你愛十年起碼還知道當初愛上的理由,我愛了十幾年,卻一直沒弄明白喜歡上她的原因。”
躺靠在床背上,周翰一點睡意都沒有,時間越晚反而越是清醒,前所未有的疲憊感覺,不是身體,更多的是心累。
伸手探過去開啟旁邊的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將備放著的煙拿出,開啟抽了一根出來,拿了火機點燃,重重的吸了一口,那白色的煙從嘴裡吐出然後緩緩的在房間裡飄著。
其實他的煙癮不重,基本上是在一些必要的場合才會同人抽上幾根,平時也只是心情非常鬱悶難受的時候才會抽上一根來刺激下神經。
又吸了一口,整個房間沒一下就瀰漫著濃濃的煙味,睡夢中的林麗對這煙味有些敏感,沒一會兒躺在那輕咳了起來,眉頭也微微蹙著。
見狀,周翰看了她一眼,那過那放著的菸灰缸將那還有打半根沒抽完的煙擰滅在那透明的水晶玻璃上面,然後重新下床到浴室裡洗簌過後這才重新躺回到林麗的身邊。
林麗是被疼醒的,腦袋裡似乎有把割據機在不停的工作著,切割這她的腦袋,而外加身上那似被車子輾過一般的疼痛,整個人跟散了架似得,好像胳膊,腿全都不是自己的似得,讓林麗整個人明明困的不行,卻怎麼也睡不下去。
緊蹙著眉頭閉著眼,林麗抬手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希望能借此讓腦袋裡的那臺‘割據機’停下工作,可這抬手,又牽動了全身,那散架似得痠疼讓她不禁低吟出聲,“嗷……”扭著脖子上起來,這才感覺到腰間有一重物正壓在她的小腹上,頭頂正有一股熱氣對著她的額頭輕輕且有規律的吹著。
林麗停住動作,緩緩的睜開眼,窗簾擋住了外面的光線,使得現在整個房間看起來還有些灰暗。
但是頭頂天花板上的那水晶吊燈,提醒著林麗這裡並不是她平常睡的房間,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腦袋努力回想,她記得昨天因為擔心安然所以去了安然家,在確認安然一切都好離開的時候,卻在安然家樓下正好遇到了程翔,她還記得她跟程翔說了些好,然後便直接回家了,回家之後因為心情鬱悶然後直接從酒櫃裡隨便挑了瓶葡萄酒出來一個人在客廳裡喝著,再然後她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明明是想借酒把自己灌醉的卻沒想是越喝越是清醒,再接著她好想記得周翰回來了,她心裡難受得很,然後跟他說了好多之前的事情,再接著,她記得她好想——
林麗猛地停住回憶,那眼睛瞪得老大盯著頭上天花板上那掛著的水晶大吊燈,輕聲的呢喃道:“不會吧?”那語氣帶著絲僥倖的意味。
可是那腰腹間的重量和額前那溫熱的淺淺淡淡的呼吸那是多麼的切切實實,讓人半點不能忽視。
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林麗又屏住呼吸,緩緩的側身轉過頭去,只見自己身側躺著一堵肉牆,那古銅色的面板和那肌膚上散發出淡淡的溫熱,讓林麗很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如果她沒有記錯,她記得昨晚好像是她主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