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哭訴
第二天周翰是被徐特助的電話打醒的,因為有一份很重要的檔案要周翰過目,並且要他簽字才行,所以徐特助特地帶電話來問檔案是現在給他送到家裡還是他等一下要去公司。
周翰還躺在床上,一手抓著電話放在耳邊,一手抬起擋在額頭,腦袋裡似乎有一臺割據機在不停的工作著,這種感覺,腦袋似乎就要爆炸似地。
久久也沒有聽到周翰的回答,徐特助有些不太確定的輕喚了聲,“總經理?”
周翰伸手敲了敲那疼得幾乎要裂開的腦袋,這才開口說道:“等下我過去公司。”
得到他的答案,知道他這幾天事多心煩,徐特助沒敢多說,只說道:“好的,我知道了,那總經理我先掛電話了。”說著便要掛電話。
“等一下。”周翰開口,聲音還帶著昨天酒後的暗啞。
“總經理還有什麼事情?”電話那邊徐特助問道。
周翰沉默了會兒,開口說道:“幫我聯絡各大媒體,下午我要召集一個記者會。”
“是關於那封匿名帖子的事?”徐特助試探的問。
周翰沒有正面回答,只說道:“按我說的做吧。”
“好,我知道了。”徐特助也沒再多問,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周翰的頭還疼的跟要炸開似地,緊蹙著眉將手機扔到一旁的床頭櫃上,翻個身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床鋪空蕩蕩的,冰冷的似乎並沒有人睡過。
翻身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全身**著,低頭只看見床邊地板上丟著自己昨天穿得那身衣服。
周翰看著地上的衣服愣了愣,回想起昨晚蘇奕丞送他回來樓才進家門胃裡就翻滾的難受得厲害所以直接就那樣朝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