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命猶有顧忌的看向駱凡休。“他的厲害之處倒非劍術,而是那恐怖的脾性和唇舌。我若和他槓上,這輩子就別想安寧了。”
風雲提袖掩唇,以只有近身之人聽得見的聲量威脅東方非命,“我不介意轉道去府上拜訪,順便住個一年半載。”
東方非命臉色一僵。他是不怕風雲,但他一家十多口怕他怕得要命。
“司空朵兒,所有人都以為你回荊州了。”駱凡休先聲奪人。“雖獨我沒有低估你的智慧,派人馬在金陵四周追查你的行蹤,果然被我料中了,只能說你太輕忽駱某了,駱某一歲習文,兩歲學武,三歲謀略,四歲……”
朵兒嘴巴大張。“有完沒完?”
風雲和東方非命早已習以為常,等著駱凡休進入正題。
“司空朵兒,你竊盜迷姦的下流行徑已經被揭發,還不放回楚小姐,俯首認罪!想我駱家一門威震天下,誰敢冒犯……”
“還念?”朵兒這才明白東方非命忌憚駱凡休的唇舌的原因!
“迷姦?”從不注意市井流言的風雲不解的瞟朵兒,怪笑道:“你竟然做出此等天理難容的事,嘖,瞧你嬌小玲瓏的,你迷姦誰了?”
“我沒有!”朵兒氣憤的瞪風雲。
“駱兄!”東方非命試圖與駱凡休講理。“你說司空朵兒竊盜迷姦有何證據?她是女流之輩,如何迷姦一個大男人?”
“下流之人的下流心態,駱某怎麼會知道?”駱凡休不屑的看東方非命。“駱某為人清廉正直、光明正大,六歲上山砍猛虎,七歲……”
“少給我廢話!”東方非命痛恨地喝止。
“廢話?駱某一字千金,字字珠璣!司空朵兒迷姦我外甥之事,駱某絕不善罷甘休!今日我就先教司空朵兒伏法,東方兄若有異議,他日再等楚盟主裁決!”
“笑話!”東方非命大斥,“憑她的能耐,如何迷姦你外甥?”
“我外甥至今仍神志不清,問他失身的原因,他只說了‘司空朵兒'四個字。他都親口指認了,難道還有假?”駱凡休揮出一道掌風,一旁的閒雜人等立即作鳥獸散。“堂堂皇族中人,豈會誣賴她這等貧賤卑微的俗女。”
“啊!你給我再說一遍!”朵兒尖叫著從風雲懷中跳向桌前。“我不只貧賤卑微,還是俗女?”
“朵兒。”風雲拉了拉她的衣袖,卻無從安慰起。
東方非命極度同情地嘆息。“朵兒姑娘,你別生氣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