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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這樣?”她又躺了回去。

“你喝多了安神湯,又沒好好的吃下幾頓飯,所以身子有些虛弱。”葛書槐滿含溫柔的說。

“我生病了嗎?”真情眨著大眼努力的回想。

“你中了魔堡的毒,好幾天不省人事。”他不便說她瘋了好幾天。

魔堡?她匆地想起來了,尚依依不是告訴她,要與書槐共度春宵,換回自己的自由嗎?真情只知道賀天揚拿到鑰匙救出了她,卻不知道真正的過程。此時,她心裡湧上了一股醋意。書槐一定和尚依依親熱過了,否則她如何能離開那密室、離開魔堡。

看真情半天不說話,彷彿有心事般,葛書槐端起事先準備好的補品說:“情兒,先喝些粥吧,補補元氣。”補元氣?不必了,她現在倒有一肚子怨氣。真情瞧了一眼書槐手中的粥品,隨即側過身不看他。

“我不想吃東西,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我待會兒再叫人煮新的,這粥要熱才好暍。”葛書槐寵溺的順從她的意思。放下碗後,葛書槐坐回床沿,靜靜的守著真情。

片刻之後,真情轉身朝他說:“我說要一個人靜靜,一、個、人!”

真情的冷淡語氣,讓書槐心口掹地一揪。她怎麼了?為什麼對他如此冷漠?這段日子,他朝盼夜望妻子能夠快點清醒,但她醒來之後,不僅沒有和他相擁相偎,反而一臉冷漠。或許是她病太久了吧!他該體諒她的。

“好,我走。”葛書槐黯然的說。

“有什麼事讓小藍來喊我,我就在書齋。”真情只是木然的望著他的背影,沒有說話。

書齋裡,葛書槐梢梢沉澱了心緒,便拿起紙筆,憑印象把神醫藥典重新記錄一次。

時間悄悄流逝,葛書槐關在書齋已經一整天了,直到夜深才想到該回房休息。真情一整天都沒讓人來找他,不知道她吃下補品沒有?對她,他總忍不住有滿滿的掛念。走回屬於他倆的寢居,幸福的情愫爬上心頭。

今後,他不會再離家了,更不會拋下她獨守空閨了,真情可以夜夜膩在他的懷裡,他們可以永遠甜蜜的生活在一塊。房裡燭火全熄了,真情早已睡下了吧!葛書槐心想。他得輕手輕腳些,免得驚擾了她。但當他想推開門時,卻發現房門似乎被從裡頭拴住了,計算他用力也推不開,遑論輕手輕腳了。

“情兒,你睡下了嗎?”推不開門,葛書槐只好叫她。叫了兩聲沒人應答,他又朝門板上拍了拍。葛書槐原想放棄,心想,若是再喊下去,恐怕全府的人都醒了。誰知道在他欲轉身走向書齋時,門開了——“書槐。”真情跨出門檻,出聲叫他。葛書槐欣然旋身與妻子相對。

“吵醒你了。”真情不語,只是搖搖頭。

“我們進房裡吧,更深露重的容易著涼。”葛書槐執起她的手,體貼的說。兩個人進了房裡,葛書槐便著手除去外衣準備就寢。

“書槐。”隨著聲音落下,真情出手制止他扯開衣帶的動作。

“恩?”葛書槐不解的看她。

“我們……我們分房睡吧。”她困難的說出來。

“為什麼?”葛書槐驚訝的問。

“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是愛。”真情撇過頭不想看他。

“你還在執著那句”我愛你“嗎?”葛書槐在暗室中擁住她嬌小的身軀。

“我現在可以說給你聽啊。”那些尋遍藥方救她的日子,這句話早讓他不知在心裡說過幾萬遍了。

“不要碰我。”真情扭動身子,掙脫了葛書槐的懷抱。

“為什麼不能碰你?我們是夫妻呀!”葛書槐頹喪的垂下手。

“記得離家以前,你一直纏著我呀。”

為什麼他的妻子在清醒之後,卻和他劃清了界線?他為她做的,難道她全無感覺?“現在不一樣了。”

真情在黑暗中仍能感覺葛書槐灼熱的目光。

“我不要再當那個傻氣的蕭真情了。”

“告訴我原因,我就不會再勉強你。”一顆熾熱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因為我覺得你髒,我不要你用碰過尚依依的手又來碰我的。”她知道他看不見她浮上眼眶的淚水。

葛書槐沒有答腔,只是搖頭苦笑,心中頓時百感交集。原來她對他的信任是這麼薄弱!他該告訴她,他沒有碰過尚依依嗎?唉!不必了吧,既然如此不信任他,說了她也不會信的。他會讓她知道,愛不是掛在嘴上就成的,他要她看到,真正的愛是包容她的一切。他會等她親口要他回來同床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