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去,忍不住道:“好帥啊,鬍子好性感。”
譚美琪看著貝一銘被秦武三個人簇擁著來到通往住院大樓的電梯前詫異道:“他不是被停職了嗎?我聽說元旦後就要被吊銷執業醫師資格證開除出醫院,這個時候他來幹什麼?還帶著人?不是找院領導打架來的吧?”
圓臉護士一臉的花痴樣,捧著臉晃著頭道:“你說別的男人不刮鬍子我就感覺邋里邋遢的,怎麼貝一銘不刮鬍子我還感覺他更男人、更帥那?”顯然譚美琪的話她並沒聽進去。
電梯停在胸外,貝一銘下了電梯在醫生、護士、患者、家屬詫異的目光下直奔護士站,這一刻貝一銘的氣場強得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想不引因注目都不行。在加上一臉青紫面色陰沉的秦武三個人,讓這個組合氣勢更加驚人。
田曉剛手裡拿著病歷,貝一銘四個人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他手裡的病歷直接掉在地上,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貝一銘四個人,但腦海中卻浮現出電影古惑仔中的一個畫面,陳浩南、山雞一群人手裡拿著打火機一邊走一邊一下下的點著火機。
當初田曉剛在電影中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中的感覺只有熱血沸騰、酷、威風,他以為在現實中永遠不會看到這讓人熱血沸騰的一幕,但是今天他看到了,貝一銘四個人僅僅是從他身邊經過,便讓他感到自己渾身上下的血在燃燒、在沸騰,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他卻感覺很刺激、很過癮。
導致田曉剛有這種感覺的就是貝一銘四個人的氣場,被人百般打壓、欺凌,前期的隱忍。在撕裂遮天蓋日的烏雲後終於化成滔天劍氣,煞意逼人。
張建很快見到了貝一銘四個人,那個一直在伺候她的妖豔女子被二子粗暴的推了出去,門口圍著一群探頭探腦的醫生護士以及看熱鬧的患者跟家屬。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貝一銘張建心中立刻升起懼意,身子往後縮了縮變顏變色道:“貝一銘你想幹什麼?”此時的張建那還是那個飛揚跋扈、無法無天的公子哥,他就是個貝一銘嚇破膽的窩囊廢。
張建實在是被貝一銘打怕了,酒吧一次,是電視臺一次。一次比一次重,最後一次直接把他打到了醫院。身邊一個人沒有的張建那還敢囂張,慌里慌張的拿出手機。
貝一銘笑道:“要打給劉棟?”劉棟一直是幫張建幹髒活、累活的狗腿子,這也是曾華強討好張建父子的一種手段。
張建握著手機的手飛快後撤,他怕貝一銘突然搶走他的手機,聯絡不到劉棟的話,他可就得任由貝一銘蹂躪。
貝一銘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伸手示意道:“打吧。給劉棟打完,我建議你跟你父親在聯絡、聯絡。”
張建心裡立刻生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但一想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貝一銘如今的處境,膽氣立刻一壯。森冷的盯著貝一銘道:“貝一銘你特麼的有種別走,我今天非打斷你的兩條腿讓你跪在我面前不可。”
貝一銘冷冷一笑一言不發,秦武等人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張建。
張建飛快的撥打了劉棟的電話,但不管他怎麼打就是沒人接,他心裡不詳的預感越發濃烈了,趕緊給父親打去,電話通了,張建長出一口氣,隨即怨毒的瞪了一眼貝一銘,可他聽了幾句後臉色鉅變,先是不敢置信,隨即是目瞪口呆,最後臉色蒼白無比,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貝一銘看著張建語氣低沉道:“劉棟完了,曾強華完了,你父親也完了,你也快要完了,現在你不過是個可憐蟲而已,失去了你父親的庇護你真的什麼都不是。”
秦武等人衝張建森冷一笑,見過血的他們身上立刻散發出陣陣殺氣。
張建看到他們的笑容只感覺頭皮發麻,渾身上下的汗毛刷的一下豎了起來,秦武這時候突然上前一步,就是這一步嚇得張建連滾帶爬的從床上掉了下來,他手腳並用的向後退去,哆哆嗦嗦道:“貝一銘求你放過我,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張建什麼身份、地位?誰見過他說過這樣的話?如果讓他那些狐朋狗友聽到的話,肯定會把眼珠子瞪出來。
劉巖嘿嘿一笑突然一跺腳,張建到底是長在溫室中的花朵,那經歷過什麼風雨?此時此刻他已經被劉巖等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徹底嚇破了膽,他感覺這些人會殺了他。
張建突然跪在地上哀求道:“貝一銘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
看到張建跪在地上貝一銘突然失去繼續陪他玩下去的興趣了,他嘆口氣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走吧。”
貝一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