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一銘現在是身處荒山野嶺,一條坑坑窪窪的土路,周圍就全是光禿禿的樹了,寒風一吹,立刻傳來滲人的怪聲。
鬱芷若人未到,香氣先傳來。貝一銘看著她道:“大晚上的你把我喊到這地方幹什麼?難不成你想帶著我大半夜去上香?”
鬱芷若幽幽的嘆口氣道:“我讓你來,是想帶你見一個人,你能平安無事你得好好謝謝她。”
貝一銘當時就是一愣,難道餘志強改了口供是以為鬱芷若口中的那個他?他是誰?自己認識?
鬱芷若今天到是沒戴墨鏡、口罩,漆黑的長髮上罩著個紫色毛茸茸的貝雷帽,月光下不施薄粉的俏臉上閃著銀色的光澤。讓她彷彿就像那月宮中的嫦娥仙子,但她眉宇間卻有著淡淡的憂色,讓身為男人的貝一銘莫名心裡升起心疼的感覺。
鬱芷若上身穿了一件粉色的運動款羽絨服,胸前的曲線並沒被遮擋住,反而越發的突出了,纖細的腰肢下是一條黑色的運動長褲,兩條又長又直的****被包裹住,她腳下是一雙白色的慢跑鞋,這樣的裝束讓鬱芷若很想是個象牙塔中的女大學生。
鬱芷若從兜裡掏出一個小手電道:“我們走吧。”
在鬱芷若的帶領下兩個人上了一條僅容一人透過的小路。枯黃的雜草刮在兩個人的腿上發出“嘩嘩”的聲響,路上還有未曾融化的積雪,腳踩在上邊會發書“唦唦”的聲音。
荒山、小路、枯黃的雜草以及兩邊光禿禿的樹木,還有前邊那個宛如嫦娥仙子的絕世佳人,竟然讓貝一銘有一種置身聊齋志異中的荒誕感。
他看著在前邊帶路的鬱芷若那搖曳的腰臀,突然想她那挺翹的臀兒上會不會突然出現一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想到這貝一銘也開始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之豐富,怎麼就想到了聊齋志異?怎麼就想到了狐女?
鬱芷若似乎察覺到了貝一銘的目光很不規矩,猛然的轉過頭瞪這他嗔怪道:“你往那看那?”
貝一銘嚇了一條。她怎麼知道我在看不該看的地方?女人的第六感都這麼強嗎?想到這他趕緊轉移話題打著哈哈道:“你不是最怕黑嗎?怎麼敢大晚上的帶我上山?”
鬱芷若說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話:“因為我是女人。”
貝一銘聽得是一頭霧水,這什麼跟什麼啊?
鬱芷若側過頭看向從光禿禿樹幹上探出頭的一輪彎月語氣悽然而又含有怨氣道:“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就是女人。最可恨的就是男人。”說到這憤憤不平道:“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貝一銘大感鬱悶,我怎麼著你了?怎麼連我一塊罵?女人果然都是不講理的動物。
鬱芷若突然上前一步仰起頭直視著貝一銘明亮的眼睛道:“如果一個女人跟你過了半輩子,當她老了,不在年輕,不在漂亮,成了黃臉婆你會離開她嗎?”
突如其來而又莫名其妙的問題讓貝一銘抓不著頭腦。他剛要回答,鬱芷若突然輕輕撲到他懷裡,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道:“別回答我,我不想知道答案。”
貝一銘鼻息中滿是鬱芷若身上散發的馨香味,一時間讓他如同喝醉了一般。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輕了好幾分,似乎隨時都能飛起來一般,懷中那具柔軟的身體讓貝一銘渾身上下的肌肉瞬間變得僵硬起來,他想伸出手攬住鬱芷若纖細而富有彈性的腰肢,但手舉起來卻怎麼也放不下去。
鬱芷若長長的嘆息聲傳來,她輕輕推開貝一銘,看著他微赫的臉突然笑道:“別亂想,那個擁抱只是朋友之間的擁抱而已,我今天心情不好。”
說到這鬱芷若轉身帶著貝一銘繼續往前走,兩個人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這樣前邊出現了一棟黑乎乎的建築物,走到近前貝一銘終於看到了被風沙侵蝕得漆都掉光了的牌匾,上邊有三個字——妙月庵。
木門在這時候“吱”的一聲開了,門裡是個舉著油燈的老尼姑,臉上滿是歲月留下的深深皺紋,老尼姑沒頌佛號只是衝他們點點頭。
鬱芷若雙手合十對老尼姑拜了拜,然後邁步往裡走,貝一銘趕緊跟上。
妙月庵並不大,進了門距離供奉佛像的大殿不過十幾步的距離,兩邊是低矮的房子,古色古香根本談不上,破破爛爛到是能形容這兩排房子。
兩個人進了大殿,說是大殿其實也不大,充其量也就六十多平的樣子,當中供奉著觀音像,佛像前跪著一個穿著灰色衣袍的女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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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