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一銘眉頭皺了起來道:“你的意思是你能跟那些當官的打交道?”黑這上邊的事貝一銘知道秦武有經驗也有那個手腕,但他這麼不善言辭的人有那個能力跟官面上的人打交道?貝一銘不大相信。
秦武道:“老白其實黑也好、白也罷,都有一個共同點——利益,很多事其實都是可以靠這兩個字解決的,我可以為公司解決這兩方面的事。”
秦武說到這貝一銘是釋然一笑,是啊,這個世界上任何事其實都是可以靠利益去解決的,既然秦武想負責這兩方面的事,貝一銘就給他這個機會,他道:“那你就負責公關部吧。”
這個決定絕對能讓蔣興紅這些人跌破眼鏡,誰能想到秦武會去負責公關這塊?在他們的印象中公關部應該是靚男、美女的天下,那適合秦武這黑麵神?他還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但正是這樣的人最能看到人性中最本質的東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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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最不想看到的情況
時間有時候過得很慢,有時候卻有很快,度日如年是形容前者,光陰似箭是形容後者,常鑫雅一家的心情是前者,羅開元等人的心情是後者。
但不管大家是感覺度日如年,還是光陰似箭,時間依舊按照自己的腳步一點點流逝,終於到了手術這天,常園、孫淑芳夫妻二人亦步亦趨的跟在躺在擔架車上的常鑫雅,夫妻兩個人臉上滿是憂色與期望,他們擔心女兒手術會失敗,又期望羅開元能力挽狂瀾就他們女兒於水火之中。
走廊裡有擔架車的輪子在白色地地板裝滑行發出的聲響,有護士以及常園、孫淑芳的腳步聲,還有濃濃的84消毒液味道,這聲音、這味道變成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常園、孫淑芳、常鑫雅的心頭,壓得他們有一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醫院獨有的,一種讓人倍感煎熬的感覺,人的一生總要在醫院中經歷這樣的煎熬,這是大自然生老病死這條鐵律帶給人們的必然感受,不可逃避,只有面對。
從整形外科到達手術室的距離並不遠,乘坐電梯來到六樓,穿過連線住院樓與行政樓連線的長廊,在透過兩扇門也就到了,但就是這麼短的距離常園跟孫淑芳卻感覺走了幾十年那麼長,看著女兒被護士推進了手術室,常園有一種衝過去陪在女兒身邊的衝動,因為他看到了女兒臉上的恐懼以及無助。
但常園終究沒有跟過去,他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他只能等在外邊默默祈禱老天爺開開眼,發發慈悲讓她女兒的手術能順利完成。
羅開元一行七八個人很快就到了,這臺手術很大,血液運輸網的再造其實已經是一臺不小的精密手術了。在加上乳腺再造這臺手術,一臺手術等於是兩臺,羅開元帶來這麼多人也是必然的。
常園看到羅開元等人到了趕緊迎了上去一把拉住羅開元的手道:“羅教授你可一定要治好我的女兒啊!”
羅開元點點頭道:“你放心,我們會盡全力的。”
正如羅開元所料,身為一個父親常園在看到手術同意書上那麼的多風險後還是依然的決定為女兒進行手術,他實在不忍看到女兒鬱鬱寡歡的過下半輩子。他想她恢復如初,他想看到女兒的笑容,他想看到她結婚生子,這樣他死也瞑目了。
孫淑芳也跑過來哀求羅開元等人一定要治好她的女兒,羅開元等人在常園、孫淑芳兩口子滿含期望的眼神中進了手術室。
另一邊貝一銘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前看著鉛雲密佈的天空,心裡說不出的壓抑,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一個小瓶子,裡邊有一塊很小的黃色組織,這是他昨天晚上從常鑫雅健側乳腺取下來的一塊脂肪。
貝一銘看著浸泡在藍色液體中的脂肪嘆口氣道:“希望用不上你。”
胡杰推門走了進來道:“你不跟著去看看?”
貝一銘收起瓶子道:“我就不去了。你要是想看看學習下就去吧。”
胡杰嗤之以鼻道:“我才不去看他們的臉色,一個個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有什麼了不起的?狄佳瑩的傷他們治得好嗎?當初怎麼不站出來?這會擺出專家、教授的派頭來了?什麼玩意啊!”
貝一銘在羅開元等人面前遭到的冷遇,胡杰是知道的,他自然是站在貝一銘這邊,為他鳴不平。
貝一銘苦笑道:“說這個幹什麼?咱們科誰去了?”
羅開元這些人到底是來自京城的大專家、大教授,貝一銘都得尊稱他們一聲老師,現在他們來醫院做手術。貝一銘不去,整形外科也得派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