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聲,以及扭動門把手的聲響,大批的學校高層湧了進來,直接把老乾媽社團抓個正著,貝一銘第一天老哈佛就悲劇了,直接被叫到校長室被狠批一頓,這樣的地下社團活動是被哈佛堅決不允許的,而貝一銘這個心生竟然第一天就參加了地下社團的秘密活動,還被抓個現行,自然沒什麼好果子吃。
貝一銘很想說鬼才想參加這種腦殘的地下社團活動。
但好在貝一銘腦袋上的頂著諾貝爾醫學獎最年輕獲得者的頭銜,學校也只是對他口頭警告一翻,並沒把他趕出哈佛,如果把他趕出和佛的話,那樂子可就大了,他會成為哈佛見校一來頭一個因為參加腦殘地下社團秘密活動被開除的傢伙,他將會名垂千古,永遠被人記住。
貝一銘也終於發現諾伯特這室友腦袋裡有炮,這麼大的人了竟然搞這種腦殘到家的事,看來以後還是離這室友遠一點比較好,不然估計會被他傳染上腦殘的毛病。
第二天一大早打扮清涼的朱迪斯就把貝一銘從被窩裡拉了出來,貝一銘很想問特麼的哈佛的男生宿舍女生可以隨便進嗎?
朱迪斯見到貝一銘第一件事就是捧腹大笑,笑聲很魔性,笑得貝一銘臉直抽抽。
朱迪斯終於笑夠了,但一抬頭看到貝一銘又大笑起來,貝一銘的臉已經開始抽筋了。
朱迪斯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一邊笑一邊道:“我的上帝啊,我不行了,在讓我笑五分鐘,就五分鐘。”
貝一銘黑著臉道:“朱迪斯你找我就是來取笑我的嗎?”
朱迪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道:“當、當然不是,只、只是你跟諾伯特乾的事實在是、實在是,不行了,我還得笑會,老乾媽社團,上帝啊,這該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