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您受驚了。”
聽到這句話趙友良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秦洪傑是誰?那可是在省城跺跺腳都能讓整個省都顫三顫的大人物,可就是這樣一個大人物卻對一個小年輕畢恭畢敬的,趙友良已經不敢去想剛被他怒罵的毛頭小子的背景了,此時就感覺一股涼意順著腳底板蹭蹭的往他腦門上湧,瞬間就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全身上下的汗毛也都豎了起來。
這幾天秦洪傑是吃不下、睡不著,就怕貝一銘那天突然想起他來,跟踩螞蟻似的一腳把他給踩死了,秦洪傑信貝一銘辦得到,因為第二天軍方的人就遞過話來,省裡某位大佬親自打電話敲打了下他,當時嚇得秦洪傑別說睡覺了。飯都吃不下去。
這陣子秦洪傑是絞盡腦汁想給貝一銘擺酒賠罪,希望他大人有大量把自己就當個屁放了,可不管他去找向雪飛。又或者求到孫克田那,全沒用,貝一銘就一個意思,忙,沒空。
貝一銘那邊沒有鬆口的意思,秦洪傑這日子可就不好過了,整天提心吊膽的。他還不敢真去整形醫院親自登門道歉,怕自己大動干戈的,讓貝一銘不喜。
拖來拖去秦洪傑愁得頭髮都白了。他在省城是可以呼風喚雨的大人物,那些衙內、小姐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可對上貝一銘這麼個有軍方背景,一個電話就能調動全副武裝士兵的大牛還是不夠看。秦洪傑如何不急?他是四處求爺爺告奶奶。希望那尊大神告訴他能跟貝一銘修好的辦法。
秦武也沒閒著,一直就在省城幫貝一銘建設關係網,認識秦武的人就跟秦洪傑說,想取得貝一銘的原諒,最好是先搭上秦武的線,這可是貝一銘的心腹手下,有他幫著吹風,在牽線搭橋的。你秦洪傑姿態擺得低一點,說點好話。貝一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