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忽略了一種在也在抗災搶險第一線的人——醫生、護士。
**的時候,醫護死了多少?如果這部分人都是大家想的那樣自私,他或她沒必要去冒這個風險,誰都有父母,誰多有親人,誰都有朋友,誰都捨不得離開這個世界,但他們為什麼要去?炒作?作秀?想出名?但這是去玩命,我想沒人會用冒著死的風險去炒作、作秀、出名。
華夏幾次地震醫護又死了多少?大家只記著這地地震中遇難的人數,肯定忽略了,當地震後多少醫生、護士冒著生命危險趕赴災區,在隨時都可能發生餘震的地方搶救傷員,跟著其他人衝入廢墟下救人,為了救人,很多人都回不來了,在也見不到自己的父母、妻子、丈夫、孩子、朋友。
他們為什麼又這樣做那?誰樂意死?
這是醫護這個職業賦予他們的使命與責任,真當出現什麼天災**的時候,他們會義無反顧的以身涉險,不為別的,只因為自己的使命與責任,你要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或許他們的答案只是——因為我是醫生(護士)!就這麼簡單。
貝一銘也同樣知道自己這麼幹很可能會死,但他還是在解自己的安全帶,因為他跟那些參與了**、抗災搶險的人一樣是醫生,他沒穿著白大衣,但卻無時無刻的都穿著,在心裡,他的職業讓他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一條鮮活的證明就這麼消逝在他眼前,而他卻無動於衷。
蘇慕雪的驚呼聲響起:“貝一銘你要幹什麼?你坐下,坐下!”
穆元飛捂著肚子,臉上除了恐懼,還有痛苦,他突然笑道:“你難道要救人嗎?傻叉,你這時候逞什麼英雄?做給她看嘛?讓她看到你是多麼的偉大、無私,無私到要捨己救人的地步,你會死的,死你知道嗎?當你死了,誰會記得你?所有人都會認為你是就個徹頭徹尾的大***,***,你懂嗎?”
貝一銘看著穆元飛點點頭道:“我知道我會死。”說到這他突然側過頭留戀的看向蘇慕雪道:“其實他並不適合你,如果可能,你還是找一個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拋下人獨自一個人逃生的男人吧。”
蘇慕雪看著貝一銘喊道:“你說這句話什麼意思?”(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章 生死一線
貝一銘解開了安全帶,雙手用力的握著把手,極力的控制著身體不被甩出去,他看著蘇慕雪悽然道:“沒什麼意思。”其實此時此刻他有很多話想對蘇慕雪說,但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化成無聲的嘆息。
貝一銘知道自己一會要做怎麼樣的事,他甚至不知道在撞擊的那一霎他有沒有時間回到實驗室,他想到了自己的很多種結局,頭部狠狠的與堅硬的座椅撞擊,顱內大面積出血,又或者腹部與鋼鐵鑄成的機艙撞擊,內臟破裂,總之每一種結局,他都會死。
既然自己可能會死,那還對蘇慕雪說什麼?說其實我還愛著你?何必這樣做那?死了就死了,為什麼要讓她為自己傷心難過,甚至記住自己一輩子那?貝一銘不想蘇慕雪活在懷念的痛苦裡,他更希望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把自己忘掉,漸漸的她記不清自己的相貌,漸漸的她甚至記不清自己笑的時候是傻笑還是壞笑,漸漸的自己從她記憶的深處離開,讓這份記憶堆積上厚厚的灰塵,讓她鮮少能想起來自己,更不會開啟這落滿灰塵的記憶。
他希望她能過得好,有自己可愛的孩子,有愛她的丈夫,就當一個幸福的小女人,被自己的丈夫寵著、愛著、呵護著,那個男人就如同自己。
這是貝一銘想要的結局,在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很累,如果死了何嘗又不是一種解脫,他在不用在每個深夜想著那個叫蘇慕雪的女孩,想她會嫁給什麼樣子的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會不會對她好,她什麼時候會有自己的孩子,如果是女孩的話,會不會跟她一樣的漂亮,要是男孩,又會不會太淘氣,整天惹她生氣。
他還會想,此時此刻,她是不是也在想著自己那?他希望蘇慕雪想著他,但他又不失望,因為他很怕她傷心、難過。
“傻叉,你特麼的在幹什麼?把安全帶繫上,繫上,你死了我們特麼的怎麼辦?”老蜜蜂的咆哮聲響起。
貝一銘沒動,還是留戀的看向蘇慕雪,然後努力保持保持平衡,踉踉蹌蹌的向那名心臟驟停的男子走去,機艙在這一刻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這個在眼前這種情況下隨時都會被甩出去撞得筋骨寸斷的年輕男子。
蘇慕雪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貝一銘你回來,回來啊。”
貝一銘並沒回頭,依舊艱難的一步步往那男子身邊走去,換做平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