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在兩人身上。”
“怎麼說?”
“前不見酥胸,後不見俏臀,見柳葉人當道,皇上獨涕泣。”
米乃祿不禁放聲大笑。“你怎麼可以這麼說笑?”
“我有說錯嗎?一個個瘦得像竹竿,又把臉畫成跟殭屍般白,是要比晦氣嗎?”他盯著她,正色道:“不知眼睛有問題的到底是誰,為何硬要屈於這種醜陋的風潮之下,難道沒有自 己的看法?”
這席話說得米乃祿和米麗一愣一愣的。
因為從沒人這樣說。當一樣東西開始時興,人們總會趨之若騖,就怕趕不及風潮,沒有人會去想,這樣的風潮適不適合自己。
“更何況,你們上貞德坊,被教導的不就是禮儀,不就是待人處世?要是無容人之量,再無良善之心,就算長得再美,也不過是個虛表。”他停下腳步,目光灼熱地看著她。“在我眼裡,小姐是個獨領風騷的人,根本不需要羨慕她們。”他說的全是肺腑之言,這是她給他的感覺。
米乃祿粉顏發燙,覺得他說話好直接,直接到都快要讓她誤會了……
而福至的話也深深打動了米麗的心,讓她對他徹底改觀。
將米糧送往各家食堂及酒樓之後,三人回到米府,福至跟米乃祿借了兔耳帽和幾件她較少在穿的舊衣。
“你要做什麼用?”
“明天你就知道了。”他笑得神秘。
他喜歡她的笑容,無法容忍她被欺負,想替她出一口氣,讓她成為獨領風騷的千金小姐。
***
翌日醒來,米乃祿迫不及待的洗臉穿衣,然後興匆匆地跑到福至的房外。
“福至,你醒了嗎?”
不一會兒,便見他開了門。
“哇,你的眼眶黑得很,半夜是當賊去了嗎?”她被他眼下的黑影嚇到。
“……”福至無言的看著她,將手中的帔子遞上。
米乃祿困惑的將雪白軟帔抖開,驚詫得小嘴微啟。“福至……”她把音拖得長長的,眨也不眨地盯著手中這件與眾不同的軟帔。
對襟軟帔的後領上接著兔耳帽,而軟帔本身加寬些許,周圍還鑲上狐毛,縫上流蘇,稍稍抖動,便可見流蘇閃閃發亮,定睛一看,她發現流蘇竟然是銀絲線。
她震愕得說不出話,傻在當下。
“喜歡嗎?”他問。
米乃祿這才回過神,激動的直點頭。“喜歡!我好喜歡!我喜歡得要命!福至,這是你做的嗎?”她仔細看過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