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期間也得意的跟田思陽透漏過他定外一科是板上釘釘的事,此時寧國飛就像是開屏的雄孔雀,拼命的在田思陽這頭雌孔雀面前展示自己美麗的羽毛,定科,買房、買車,家裡的條件全被他一樣樣展現在田思陽眼前,當然寧國飛也沒傻到跟田思陽說:“我家有錢,能買車、買房,我還定了個好科室,你跟我在一起吧,肯定讓你過好日子!”這類的話。
上述種種美麗的“羽毛”他都是隱晦的說出來的,他不能讓田思陽認為他這人沒城府,什麼話都說,一點事都藏不住。
但寧國飛這麼拼命展示自己美麗的羽毛似乎作用也不大,田思陽對他還是那樣不冷不熱的,有時候還躲著他,一看到米子軒也依舊是一臉的幽怨。
這些米子軒都看在眼裡,但卻什麼都沒說,雖然他挺討厭比自己帥的寧國飛,但也看出來這人人品還可以,肯定跟他不一樣,不是個沾花惹草的人,就是人傲氣了點,但這也不是什麼大缺點,田思陽跟他在一起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米子軒就感覺心裡酸溜溜的,有一種把自己女人拱手讓人的憋屈與屈辱感,但是他真不敢招惹田思陽啊,只能是忍了,眼睜睜的看著寧國飛使出十八般武藝,一點點的瓦解田思陽的抵抗之勢。
進入三月後氣溫終於是有所回升,雖然不大,但天也不跟過年那會似的冷了。
到現在距離米子軒去田家已經過去有半個多月了,米子軒這邊沒動靜,田思陽那邊還是沒動靜,一打電話不是說等等,就是找藉口往後拖,田福成、何翠華是坐不住了,這天也沒跟田思陽說,兩口子直接坐車來到了醫院,到了內科時田思陽正在護士站那寫什麼,一抬頭看到自己父母田思陽就是愣了。
巧的是米子軒也出來上廁所,看到田福成跟何翠華也是愣了。
田福成心裡有怨氣,上前一步就對米子軒沒好氣的道:“小米你這辦的是咋回事嘛?我們都等你多久了,你到好你這邊一點動靜都有,你想幹嘛啊?”
米子軒自然知道田福成說的事是什麼事,此時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他很清楚說以前的事都是誤會,田福成跟何翠華是不會相信的,就在米子軒頭疼該怎麼說這事的時候,田思陽進了辦公室把寧國飛喊了出來,然後當著米子軒、田福成、何翠華的面挎著懵圈的寧國飛的胳膊道:“爸媽,這是我男朋友,我跟米子軒分手了。”
簡單的一句話在田福成、何翠華聽來不亞於平地一聲驚雷,什麼情況?女兒跟米子軒分手了?這麼快又找了一個,這……
兩口子腦袋不夠用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米子軒知道田思陽這麼幹,就是不想讓自己難做,寧可背上劈腿的罵名,這讓米子軒心裡很是感動,但在感動他也不能跟田思陽在一起,這是在害她啊。
想到這米子軒嘆口氣臉色落寞的轉身走了。
看到米子軒臉上的落寞田福成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女兒把他給甩了,又找了個比他精神的小夥,想到這田福成勃然大怒指著田思陽的鼻子尖道:“你怎麼能幹這種事?傷風敗俗啊,傷風敗俗啊。”
在田福成看來,女兒乾的事太過分了,怎麼能見異思遷?怎麼能翻臉就不認人?米子軒對你夠好了,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那?難道就因為這小子長的比他精神?你怎麼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幸福來得太突然,寧國飛更懵圈了,但聽到田福成的怒吼一下也明白怎麼回事了,他有一種自己被人當搶使的感覺,這讓感到非常憤怒,但轉念一想,這樣也好,藉著這事不是沒可能把田思陽拿下,於是他趕緊道:“叔叔您消消氣。”
田福成猛的一揮手喊道:“這沒你事,我跟我閨女說話那,你給我讓一邊去。”
說到這氣沖沖的來到田思陽跟前道:“陽陽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田福成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何翠華趕緊拉住他道:“別說了,這是在醫院,還嫌不夠丟人啊?”
劈腿這種事在質樸的農村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的事,在田福成、何翠華看來,女兒簡直就是水性楊花,放在以前是要浸豬籠的,但到底是親生的女兒,還做不出來對她破口大罵,又或者打她一頓的事來。
田思陽低著頭不說話,眼淚順著臉頰一滴又一滴的落在地上。
米子軒躲在值班室裡煩躁的抽著煙,朗力福進來後看看他道:“你要是真喜歡人家,就去跟她說,你這麼躲著算是怎麼回事?”
米子軒一臉的苦笑道:“朗哥這事你不懂。”
朗力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