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米子軒在後邊喊道:“別用洗衣機糊弄我,我的內褲,必須手洗。”
話音一落衛生間裡傳出蔣晴思的驚呼聲,她很快氣沖沖的跑出來道:“手洗?你做……”
米子軒一揚起手,眼睛往蔣晴思的翹臀上一掃,立刻硬生生讓她把最後一個“夢”字給嚥了下去,蔣晴思紅著眼眶委屈道:“米子軒你太過分了。”
米子軒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慢悠悠道:“我過分嗎?一點不過分啊,女人給男人洗褲衩,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在說了,你孩子都這麼大了,你怎麼可能沒洗過?”
也不知道為什麼,蔣晴思就吐出一個“你”字,然後就不情不願的進了衛生間。
米子軒閒來無事,開始在蔣晴思家的豪宅中轉悠了起來,這房子夠大,裝修也相當富含現代氣息以及科技感,後院有草坪,還有泳池,標準的豪宅,可在米子軒看來,這樣的豪宅也就一般般,跟他後世住的房子比起來,查太多,也太落後了。
他這轉悠來轉悠去,蔣樂樂可就回來了,一看到米子軒,蔣樂樂把書包往地上一仍就跑了過來,驚喜道:“你怎麼來了?”
米子軒伸手把蔣樂樂的漆黑的短髮揉亂道:“我來給你老孃送衣服,她答應幫我洗的。”
對於一個七歲的孩子來說,洗什麼衣服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跟他爸爸似的人來看他了,這就夠了,於是蔣樂樂很是興奮,獻寶一般把米子軒拉進了他的房間,給他看自己的玩具,自己的遊戲機。
沒多大會一大一小兩個人就在寬大的客廳中玩起了x…one,而蔣晴思則是一邊掉眼淚,一邊強忍著心裡的厭惡在給米子軒一下下的洗褲衩。
其實米子軒的褲衩並不髒,他來之前田思陽給他一口氣買了二十條,讓他一天穿一條,穿到第十條的時候就把這些內衣大包給她郵回去,她洗乾淨在給他郵過來,從這不難看出田思陽確實是個非常好的賢妻良母。
米子軒也是按照她說的做的,是一天一換,這樣一來他的內衣能有多髒?可在蔣晴思看來,米子軒的這些內衣可是太髒了,讓她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一條還沒希望,竟然乾嘔了好幾次,實在是蔣晴思不適應給男人洗內衣,從小到大連她兒子的她都沒洗過,當然自己的她是自己洗的,哪怕是現在也是這樣,這種貼身的衣物她是不會讓保姆洗的,總是感覺她們洗不乾淨。
天擦黑的時候蔣晴思臉色有些難看的走了出來,一看到米子軒叼著煙跟兒子正躲在客廳的地上打遊戲,臉色一下變得更難看了,立刻訓斥道:“蔣樂樂誰讓你玩遊戲的?作業洗完了嗎?”
面對女暴君一般的母親,蔣樂樂能說什麼?趕緊站起來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米子軒把菸頭隨意往地上一仍道:“明天週末,讓孩子玩玩怎麼了?作業什麼的明天在寫就是了。”
蔣晴思立刻怒道:“我家的事不用你管,你給我出去。”
米子軒把手柄往地上一仍,氣勢洶洶的來到蔣晴思的面前道:“你跟誰這麼說話那?找揍是不?”
遇到米子軒這麼個無賴,蔣晴思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能做的就是捂著屁股慌張的後退好幾步,樣子到是跟低著頭的蔣樂樂有些相似。
米子軒伸手點點蔣晴思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你給我老實點,再敢在我面前炸毛,我就抽你屁股,然後回去坐下一把蔣樂樂道:“別搭理她,咱們繼續玩。”
蔣樂樂看看母親,又看看米子軒,立刻歡天喜地的坐下繼續玩,顯然已經發現只要有米子軒在,他母親不敢把他怎麼地,心裡有了主心骨,有了靠山的蔣樂樂,現在是有奶就是娘,全把自己老媽當成了空氣,早忘了是誰又當爹、又當媽的把他養這麼大的。
米子軒壞怪話接踵而來:“你說你有這麼個老孃,你也是夠倒黴的了,這個不讓吃,那個不讓吃,這個不能玩,哪個不能玩,你說你還有什麼樂趣?”
這話差點沒把蔣晴思氣得摔到地上去,我不讓他亂吃東西是為他好,不讓他玩,是怕他耽誤學習,怎麼沒到你嘴裡,我兒子跟我在一起簡直就是在受折磨了?混蛋米子軒。
這些話蔣晴思自然也就敢想想,真說出來,倒黴的肯定是他。
有了靠山的蔣樂樂很快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拉著米子軒的胳膊哀求道:“我想吃烤串。”
蔣晴思立刻道:“那是垃圾食品,不許吃。”
米子軒一瞪眼,蔣晴思老實了,米子軒立刻站起來用說一不二的語氣道:“走咱們吃烤串。”不等蔣樂樂歡撥出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