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能力,最後著了米子軒的道,淪落到堂堂燃油補給車隊的大隊長拉了一褲襠的悲涼下場,實在是可悲、可嘆。
不過米子軒也是自作孽不可活,現在是把韓澤方這些人給無聲無息的放倒了,但他也被噁心得夠嗆,聞著刺鼻的臭味,心裡這個後悔,早知道這樣就不下特麼的什麼瀉藥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但事已至此米子軒也是沒辦法,只能捏住脖子找炸彈貼到每輛車上,然後“碰”的一聲點個大煙花。
搞定這些後米子軒又上了指揮車,他想看看能不能從這裡獲取一些有用的情報資訊,最好是找到紅軍的指揮部,他還就不信紅軍的指揮部真藏在螞蟻窩裡,要真是這樣,米子軒認了。
這時候電臺傳來聲響,米子軒聽到後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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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緩緩出現在東邊的山尖上,清晨到來,陽光碟機散了黑暗,再次籠罩大地,山裡雖然很冷,但空氣卻格外新鮮,如果是那些長期生活在霧霾之中的人們突然來到這裡肯定會醉氧,成片鳥兒的啼叫聲不但打怕了山裡的沉默,並且也喚醒了大地。
躺在地上的韓澤方悠悠醒來,還不等睜開眼就感覺頭痛欲裂,這是強效鎮靜劑服用過過的後遺症,類似宿醉的反應,滋味很是不好厚,韓澤方忍不住嘴中發出一聲痛呼,這樣的痛呼聲以燃油補給車隊為中心,在很多地方響起,發出這些聲音的人自然是士兵們。
過了好一會韓澤方才好過一些,他睜開眼緩緩坐起來,霎那間他突然瞪圓了眼睛看向自己的褲襠,屁股下坐到了一團軟綿綿冰涼的東西,這感覺既陌生又熟悉,熟悉的是韓澤方几歲的時候拉一褲子後就會有這樣的感覺,陌生的是他已經二十多年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了,今天突然重溫這種感覺,讓韓澤方震驚至於就是不敢置信,老子拉褲襠?
不光韓澤方有這種感覺,燃油補給車隊的每一個士兵都有這種感覺。
韓澤方不敢置信臉色陰晴不定的把手深進了褲襠,但他把手抽出來,看到手上沾著的那粘乎乎的黃色散發著惡臭味的東西后,立刻發出一聲尖叫聲。
韓澤方這一聲尖叫就好像是吹響了衝鋒的嚎叫,以燃油補給車為圓心,周圍一個直徑差不多一百米的圓形內到處都有類似的叫聲、怒吼聲、悲鳴聲,聲音不一而同,但這些聲音聽來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充斥著不敢置信、羞憤欲絕之意。
韓澤方發了瘋似的站起來往樹林子裡跑,其他人也是如此,有一個算一個都往樹林裡跑,去幹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過了足足十多分鐘後,綠著臉的韓澤方從樹林中走了出來,羞憤欲絕的怒吼道:“米子軒我日你十八輩祖宗。”
然後就是成片的罵聲響起,大概意思就是問候米子軒直系女性親屬,強烈要求要跟她們發生超友誼的不正當關係。
為什麼韓澤方第一個就會想到這缺德帶冒煙的事米子軒乾的?原因很簡單,薛長東早就跟他說過,一定要小心米子軒這小王八羔子,這兔崽子缺德到家了,什麼下作手段都用。
韓澤方一開始還不認為米子軒會找到他可移動的燃油補給車隊,但誰想就出了這事,以他對藍軍的瞭解,那群龜孫雖然也不是什麼好玩意,但如此陰損缺德的招肯定是不會用的,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這事肯定是米子軒乾的。
韓澤方可是知道當初趙大牙是怎麼被幹掉的,當初米子軒把手雷下埋了不少動物的糞便,趙大牙一排雷就弄了滿手的屎,最後更是被炸得渾身是屎,這麼缺德的事米子軒都幹得出來,那麼他把自己這些人整得拉了一褲襠的事也同樣幹得出來。
幾百名士兵的叫罵聲是徹底打破了山裡的沉默,驚起一群有一群的飛鳥。
韓澤方已經被氣昏了頭了,不是他不夠冷靜,換成誰也是這樣,試想挺大一個老爺們被人下了安眠藥跟瀉藥,拉了一褲襠後,還能保持冷靜嗎?這世界上幾乎就沒幾個人能做到這點,二百五、缺心眼的大傻子除外。
現在被米子軒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如此羞辱,韓澤方沒被活活氣死已經是萬幸了,他怒氣衝衝的走向指揮車,這事得先跟指揮部彙報,然後一定要找米子軒這狗日的,把他丟到糞坑裡淹死才解氣。
韓澤方都氣成這樣了,其他計程車兵被氣成什麼樣就可想而知了,現在也沒人有心思去警戒了,都聚在很澤方後邊怒氣沖天的繼續問候米子軒十八代親屬中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