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女生面前還不得不擺出一副疼愛後輩的容人之量,真是他大爺的。
好容易磨嘰到吃飯的餐廳,進去後大家鬆了口氣,涼爽的空調解決了一切,阿瑟挑了個包間,我和小米坐在包間的椅子上喘粗氣,洋娃娃女孩子禮貌的起身,說是去洗手間,我忽地站起來,阿瑟看著小米:小米,你去門口看著,有人進來時候提個醒。
小米懂事的去門口了,關門之前提醒阿瑟:師兄,你和十八出手漂亮點兒,不能讓人看見有外傷,不然就白混江湖了……
小麥這才意識到危險,趕緊起身:哎,你們不能以大欺小……
我和阿瑟對小麥就是一同暴摧,但是絕對嚴格遵守了國際公約,一,打人不能打臉;二,露在外面的面板堅決不能碰,免得落人口實,說我們沒有寬容心;三,下手力度要剛剛好,不能把小麥打哭了或者留下內傷和後遺症,這樣避免了之後小麥會記仇,畢竟江湖上,冤家易結不易解嗎。
小米咳嗽了一聲之後,我和阿瑟停止了動作,阿瑟好心的替小麥整理著衣服和頭髮,我則是拿著旁邊的選單給小麥扇風,洋娃娃女孩子進來的一瞬間,小麥扭成苦瓜的臉瞬間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如浴春風,這話有點兒不對,那個時候已經是夏季了,湊合著用吧。
然後大家像模像樣的坐著,完全忽略了剛才的暴力事件,小米在桌子底下對我伸出一個問號的手勢,我給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小米噓了一口氣,靠近我小聲說總算沒有白費兩小包面巾紙,一頓飯吃的沒有什麼意思,再想放肆的時候也不能在洋娃娃面前露出崢嶸,吃到一半,阿瑟領著小米和我退場,給兩個小傢伙創造一個夏季裡面單獨相處的機會。
阿瑟帶著我和小米去了一家咖啡廳,叫了幾份冰鎮咖啡和水果,我喝了幾口才從炎熱的溫度中緩和過來,我看著阿瑟:哎,你出國手續什麼時候下來?
阿瑟想了一下:應該是八月末,快了,反正不是八月末就是九月初。
小米轉著咖啡杯子中的吸管:這麼快?不過還是有寒暑假的。
阿瑟嚼著水果:還好,不像你,一走就是沒有回來的日子了,我和小麥寒暑假還能回來找十八聚聚,你呢?一旦移民,就沒有確切日子了,數你最沒有良心了。
小米嘟著嘴,阿瑟轉頭問我:哎,那個十八,你和木羽怎麼樣了?
我搖頭:不行,我很累,算了,又不是到了嫁不出去的地步,你們不要逼著我了,我的智商很難跟他周旋,他根本跟正常人就不一樣,前幾天還有臉問我,哎,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為什麼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都沒有反映,也沒有受傷,切,這叫人話嗎?他要是喜歡我,還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我能不受傷嗎?我要是問一句你為什麼不和阿若結婚,他比我還火大,我說什麼了?還不准問?
阿瑟嘆了口氣:十八,我也說不準了,你憑著感覺來吧,這個男人女人還都夠琢磨的,想不明白,等想明白了,也累死了,你倒是活的簡單,可是別人就未必,小淫是最適合你的了,可惜啊。
我攪著咖啡發呆,都說天妒紅顏,可是我啥也不是,憑啥老天要這樣對我?
八月份,公司的銷售繼續在淡季中挨著,像是中了暑的老人,明顯的食慾不振,女老總費盡口舌,鼓動大家要振作,這種鼓勵在京城整個就是一個蒸籠的前提下,變得有點兒杯水車薪大家都在等涼爽的秋季到來,我的工作狀態在這個炎熱的季節中慢慢回升熱度,在把一大摞報表交給女老總的時候,女老總點點頭:十八,就應該這樣,人活著,很多事情在所難免,你照舊要吃飯。
是啊,這句話真是讓人痛心,我不僅要吃飯,而且很沒有出息的是,那個時候我吃的還不少。
週六上午,小由給我打電話,很簡單,就兩句話,第一句話是她自己住的地方,第二句話是讓我過去,我連說話的機會都省了。小由那個時候住在管莊附近,最好建築物就是二外,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坐車過去,很好找,小由住的地方臨著街,三樓,我到樓下的時候往上看,小由正靠著窗戶抽菸,看見我仰頭看她,招了一下手。
我爬上樓,小由開門,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我進了小由的房間,聞到好聞的香味,小由淡淡的看著我:你去拜祭一下他吧,我昨晚夢見他,他說想你了。
我呆了一下,無力的看著小由:為什麼我夢不見他?
小由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惡毒:你想過他嗎?也許誰用情深就能夢得見吧。
我沒有說話,小由和我一起進到房間裡面,點燃香燭和煙,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