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任何女人說過真話,那天我和阿若也沒有說真話,就因為這個?木羽一拳打在他的車子上,我嚇得一激靈,但還是很憤怒的看著木羽冷笑:我真的看不到。木羽拿出一支菸,凌厲的盯著我: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送你一盆會開花的吊蘭,為什麼我一直問你有沒有開花?就是我告訴自己,如果到了吊蘭開花的時候如果我還是喜歡你,我就堂堂正正的告訴你,可是現在,你把這盆華象垃圾一樣扔了,你還能作出什麼樣讓我更難過的事情?我向後退了一步,猶豫了一下:那我告訴你,你不用再等了,這盆花不會開花了。木羽詫異的看著我:為什麼?我咬了一下嘴唇:因為你送我的那盆吊蘭,在去年聖誕節的我回去的時候,就已經乾死了,這一盆是我害怕你責怪我,所以買的一盆長得樣子差不多的冒充而已,所以說現在只有花盆是你的,對於吊蘭的死,我表示遺憾。我看見木羽的眼神中有一種想揍人的衝動,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十八小姐,你真行,你能耍了我這麼長時間,你馬上給我消失,我不想再看見你,你馬上走,我不保證我不會動手打女人!木羽的手在握成拳頭之後又再次鬆開,我後怕的一溜煙往公寓裡面跑,直到上了樓才覺得安全了,噓了一口氣。想到剛才木羽說過的話,我開始有一些傷感,可是為什麼我就看不到他的真誠呢,是不是他的真誠已經和虛假混在一起,我沒有辦法區分,沒有辦法辨認呢?我對他有過悸動和心跳,可能這些悸動和心跳已經被他的虛假消亡了,所以我無法看見他的真,只是記住了他的假,剩餘了對他的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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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七十三章 意識中的記號
第二天上班,我還在想著木羽沒來由的憤怒,太誇張了吧,阿瑟輕描淡寫的說:十八,可能那個男人真的是喜歡你了,只不過看情形而言,上輩子不是你欠他的,是他欠你的。我搖著頭搞不懂,外面的世界真是精彩,精彩到很多東西我想不明白,按照我的智商,我能看明白的事情就是有錢人找有錢人,沒有錢人找沒有錢的人,帥哥一定要找美女,我這樣的,也應該找我這樣的,至於小淫為什麼死心塌地的喜歡我,我也搞不懂,能搞懂的就是我也喜歡小淫,這對我來說已經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女老總讓我把報表拿給她的時候,我還在努力回想著自己的那點兒破事兒,我放下電話,拿著報表去女老總辦公室,前臺小姐在小心的塗著指甲油,旁邊放著一本英語六級的單詞書。進了女老總辦公室,我把報表遞上,然後坐到沙發上,女老總看報表的時候,我竟然發現了一個事實,就是我坐著的沙發正好可以透著女老總辦公桌的平面,看到她穿的裙子,可是今天,她竟然穿著不到膝蓋的裙子,這樣一來,女老總真的就走光了,我像是被紮了一下似的站了起來,然後挪到旁邊另一個沙發上,我本來很想告訴女老總這個問題,但是又怕她覺得不好意思或者尷尬,我複雜的做著思想鬥爭,考慮要不要告訴女老總。這個時候行政副總敲門進來,女老總抬頭說來了坐一下一會兒有事兒和你們說,然後行政副總坐在我原來那張沙發上,我側著臉,看他會有什麼反映,果然,過了一會兒,行政副總也象我剛才那樣站了起來,有點兒尷尬,我在心理偷笑,不過如此看來此人沒有什麼偷窺的嗜好,算是個君子吧。女老總沒有反映的看著我們,說是讓我們一起去財務部,把庫房成本運算的計劃和安排對財務總監和成本會計講個明白,五一假期回來之後就落實執行,我剛要跟著出去,女老總叫住我:十八,上次我做專題的效果不錯,所以我老公的公司也想做一個,我一會兒和木記者打個招呼,我讓他們公司的人把資料傳給你,你去整理一下,約見一下,再做個專題。我心驚肉跳的出了女老總的辦公室,開始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果然,吃中午飯的時候,女老總來到我的辦公室,驚訝的問我:十八,你和木記者怎麼了?吵架了還是怎麼著了,他說這次事情不用你插手。我鬆了一口氣:沒有,就是把一些事情說清楚了而已。女老總皺著眉:哎,本來以為你們很熟,可以打打折扣,看樣子沒有戲了。我不高興的在心裡嘟念,真是的,還真是想空手套白狼,怎麼可能是天下的事情便宜都讓你一個人佔了,我們還怎麼活啊。女老總有點兒悻悻的離開,我開始有點兒鬱悶,我和木羽之間怎麼就搞成這樣了,如果那次新聞釋出會他沒有去,或者我沒有去;如果他不是從興趣出發去喜歡一種遊戲;如果我